“我也想办好呀,可他……他却弄出一副畏畏缩缩的熊样子,真扫兴!给钱,我忙得很,可没时间跟你们在这儿磨嘴唇。”女人说着,向前一步,猝不及防地一把抢过了刘老三手中的钱。
刘老三急了,喊道:“你这女人,咋还抢呢?”
“谁抢了,这是我的劳动所得。”女人说着,紧攥着钱穿衣服去了。
刘老三满脸无奈地望着女人的曲线优美的背影,再转身盯着丁有余,问道:“你真的没办成?”
丁有余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嘴里叽咕道:“是她……她自己贴上来的,可……可……”
“你的意思是没干真的了?”
丁有余依然摇着头,说:“连摸都没摸一把呢,哪能干呀?”
“真的?”
“真的!”
刘老三就对着女人的说:“那不行,你不能就这样走了。”
已经蹬上了一支裤脚的女人回过头来,瞪着刘老三问道:“买卖都已经结束了,为啥不能走?”
“你又没让人家真办,咋算结束了呢?”
“那你说咋办?”
刘老三干脆地说:“要么你就让他彻彻底底的恣一回,要么你就把他的那份钱退还给我。”
女人撇着嘴轻蔑一笑,说:“做梦吧你,吃了肉,还想不付钱,哪有这样的道理?告诉你,没门!”
“你不是还没让人家吃到口吗?”
“你咋知道他没吃到口了?你亲眼所见了?”
一对狗x男x女不知羞耻地喷着唾沫星子,就像两只斗志昂扬的斗鸡,一时间吵得昏天黑地。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一直蜷缩在床上,不知所措的丁有余突然热血喷涌,蹭地赤身跳下床,朝着毫无戒备的女人直扑而来,猛然把她压在了简陋的床板上,床板随即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丁有余旁若无人地粗暴的很,就像一个疯狂的斗牛士一样,把自己打磨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子,以最快的速度,最直接的方式,疯狂地对那个女人展开了进攻。
他哪儿还像个人,一开始是直愣愣的刀子,到后来就变成了一把剪刀,三下两下,就把女人杀了个半死,只听见她哎哟一声,晕厥过去。
女人像是真的死过去了一般,身体软了下来,随着丁有余的用力,一上一下继续刺杀着。
“狗娘养的,让你个不要脸的浪货……让你赚钱……让你害人……让你勾引我……让你馋我……靠……靠……”丁有余嘴里恶狠狠地骂着,直瞪着眼,四肢支撑,绷紧了身子,发了疯地冲击着,看上去那根本就不是在做好事,而是在用一件特殊的“凶器”,刺杀身下的那个女人。
刘老三站在一边,竟然懵了,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不停地眨巴着。
丁有余旁若无人地继续“残害”着那个女人,骂声越来越肮脏,越来越激昂,唾沫星子下雨一般,直往外喷。
刘老三回过神来,冲着丁有余喊:“丁有余……丁有余……你打住……打住……你可……可别把人给祸害死了!”
丁有余看都不看他一眼,一边“刺杀”着,一边有节奏地回应道:“死了活该……活该……让她赚男人的钱……让她不劳而获……男人流血流汗……赚点钱容易吗?都让她给淘去了……狗曰的……老子非杀死她不可!”
“丁有余,弄死了可就麻烦了。”
“妈那个蛋滴,老子就是要……要杀死她……不光杀死她……还要杀死她……她姥姥……她姥姥的!”
直到女人惨叫一声,颓然瘫倒了在了床上,呼哧呼哧大口喘息着,成了一团软面。
而发泄一空了的丁有余却有些反常,呼的爬起来,直愣愣立在了鲜活如玉的女人面前,威风凛凛地炫耀着男人的雄姿,指手画脚,火气十足,嘴上骂骂咧咧,疯了一般。
女人微微张开双目,打眼一看,顿时大惊失色,翻身下床,快步窜到了刘老三的床边。弯腰抓过自己的衣服,慌乱地套到了身上,伸手接过了刘老三递过来的钱,装进了兜里。
刚想往外走,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止住脚步,重新把钱掏了出来,展开来,抽出三十元,走过去扔在了丁有余跟前,说道:“我走过南,闯过北,见过的男人一大堆,从来没见识过你这号的,你不但让我长了见识,还过足过了馋瘾,姑奶奶算是服了,今天给你免单……免单……一分钱也不收你的!”
说完,女人再次伸手在丁有余强硬的身上摸了一把,苦笑着摇摇头,这才转身缓步出了屋。
丁有余木桩一般呆呆立着,连眼睛都没眨巴一下。
女人迈出窝棚,女人身子一斜,像是突然崴了脚。但她没有停下来,脚步看上去稍稍有些踉跄,松松垮垮地坚持着往前走。
丁有余这才觉得头昏脑胀轻飘飘起来,恍恍惚惚地望着女人离去的背影,心头竟突然涌起了一股怪怪的滋味,猫抓狗挠一般难受,说不清,理不明,身子也随之软溜了下来,垂头丧气,俨然是一条频死的死虫子。
刘老三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再转动着眼珠子想了想,这才走过去,二话不说,弯腰就把丁有余身边的三十元摸了起来,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灰溜溜地走出了工棚,等到了门口,他转过身来,含混不清地说道:“我去看看……她……那个女会不会……会不会去告你了……万一……万一再告你强x她……那可就麻烦大了……丫挺的,搞不好你小子要坐牢。”
丁有余说:“不会吧,她愿意的呀,咋会告咱强x她?”
刘老三说:“不是咱,是你。”
丁有余说:“你不是也x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