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听上去你很有经验,是不是经常出去偷腥呢?”
“嫂子,咱们两个话都说到这份了,我也就不把你当外人了。”刘老三套起近乎来,又往杨絮儿身边挪了挪。
“嫂子一直都觉得你人好,聪明,讨女人喜欢,要不然我来找你干吗呀?你明白嫂子的意思不?”杨絮儿话音里多出了几丝暧昧来。
“那是……那是……我明白……明白,嫂子是对我好,我懂……我懂……”刘老三激动起来。
杨絮儿抿嘴一笑,说:“既然老三兄弟没拿嫂子当外人,那咱就把话往深处说说,你说好不好?”
刘老三连连点着头,说:“好的……好的……嫂子有话尽管说……尽管说……”
杨絮儿表情轻松地说:“其实吧,我也就是跟你随便聊聊,说说知心话儿,没有其他的意思。”
“我知道……知道,跟有情有义的人一起说说心里话,特别是男女之间,心里头那才舒服,你说是不杨絮儿嫂子?人家城里头管这个叫红颜知己呢!知己谁啥,那可是啥话都能说,啥事都能做的呀!”刘老三垂涎欲滴地紧盯着杨絮儿说。
杨絮儿点点头,抛一个朦胧的媚眼说:“我知道,有个知己可真好,是不是,老三大兄弟?”
“可不是,我现在都觉得杨絮儿嫂子,不……不……还是叫杨絮儿姐吧,你都已经是我的红颜知己了。”刘老三满脸淫荡地说道。
“可不是咋的,既然这样,那姐问你个事儿。”
“姐,您说,啥事儿?”
“我家男人丁有余他是不是也经常出去找‘鸡’呀?”
刘老三没想到杨絮儿会突然提到这个问题,一下子卡住了,堆着满脸苦笑沉吟起来。
“咋了,老三大兄弟,难为情了?不好说了是不是?”
刘老三摇头晃脑地说:“不是……不是……只是吧……”
“只是啥?”
“男人干那些事吧,都是偷偷摸摸的,一般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俺可听有人说起过,也有一起去撒野的,不是吗?”杨絮儿说到这儿,打眼紧紧盯着刘老三,接着问,“你没跟丁有余一块玩过?”
“没……没……真的没……”刘老三憋得脸通红,低下头,不敢再看杨絮儿的脸。
杨絮儿说:“你也用不着遮遮掩掩的,你这样不就等于跟我说实话了嘛。”
“说啥实话了?”
“你不说假话用得着脸红了?用得着把脑袋埋到裤裆了吗?”
“男人嘛,谁也难以保证就不犯一回那样的错误,你说是不是?”
“看来你刘老三还真是够哥们儿义气,我今天可是对你掏心掏肺了,你也该对得起我吧?”
刘老三这才抬起头来,目光躲躲闪闪地说:“其实这事吧,你也没有必要非要问出根来,男人在外头,除了那些有毛病的,家什不管事的,谁还不偷个一回两回的腥呢。”
“老三,姐打心眼里喜欢你,你如果把实情告诉我,那我就……就……”
“就咋样啊杨絮儿姐?”
杨絮儿装作害羞的模样来,扭着肉嘟嘟的身子说:“傻瓜啊,这还用得着问了……你让我一个女人家咋说出口啊。”
“哦,我知道了杨絮儿姐……知道了。”刘老三瞅准机会,一把抓住了杨絮儿的手。
杨絮儿虽被吓得一阵颤抖,却又不好随即抽出那只被攥疼了的手,只得任凭这个让自己深恶痛绝的男人揉捏着。她努力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柔声说道:“你知道了就好,那就赶紧说给姐听吧。”
“那好……那好……”刘老三竟然捧起了杨絮儿的手,在嫩生生肉感实足的手背啵地亲了一口,然后说:“那你可保证不生气啊。”
杨絮儿点头对应着说:“嗯,我不生气。”
刘老三就说:“其实吧,相比而言,丁有余该算是个老实男人,我知道的他就干过两次。”
“你说他干那事了?”
“嗯,大概是实在受不了了,所以就干了。”
“你咋知道的?亲眼看到的?”
刘老三停下了在杨絮儿手上的摩挲,稍加沉吟,然后说:“是啊,我倒是真的见过一次。”
“他就当着你的面,跟女人办那事?”
刘老三嗫嚅道:“有时候憋急了,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杨絮儿红了脸,嚷嚷道:“你们这些臭男人也真是不要脸,竟然当着熟人的面就干上了,连猪狗干那事的时候都知道避讳着人呢,你们可倒好,真是连畜生都不如了!”
“杨絮儿姐,你不是答应不生气了嘛。”
“那好……那好,我不生气,你接着说吧。”杨絮儿努力克制着自己,冷静下来。
“那一次吧,是个雨天,一个女人进了工棚,他没看见蒙头大睡的我,就火急火燎地干上了。庆余哥干那事的时候太用力了,那个女人受不了了,就猴子一样吱吱叫唤,这才把我给吓醒了,睁眼一看,一个白生生的女人,深弓着身子,手扶着床沿,头发散着,胸前忽闪忽闪的……庆余哥站在后面,一下一下地忙活着……”
“好了……好了……用不着说那么细了!”杨絮儿知道刘老三是有意在编造故事,借机煽情来诱惑自己,没好气地打断了他。
“杨絮儿姐,那你不想往下听了?”
“听,但听了忍不住生气,你说吧,还有下一次呢,是啥情况?”
“第二次吧,是我们一块吃饭了,吃晚饭后,他就去了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是啥地方?”
“就是花钱买乐子的地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