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庆老婆恳求说:“你过去盯紧了,好好看着,千万……千万别让村长给我弄坏了。”
尤一手心里骂道:臭娘们儿,都到了这般田地了,还在意那快臊肉干嘛?看起来以后还有大用处呢。
柳叶梅爽快地答应下来,退到了尤一手身后,看着他把螺丝刀稳妥地放在了土豆正中的位置,悠着劲,慢慢往里深插着。
这个看似简单的活儿,但尤一手干起来却非常艰难,万一插蹭了,偏离了重心,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不把女人身子再攮上第二个窟窿才怪呢!
所以尤一手做的很谨慎,不但要用尽气力,还要全神贯注,更重要的是要掌握好平衡,缓缓地一点一点往里深入……深入……再深入……
不一会儿工夫,便憋得脸通红,汗珠子咕噜噜直往下滚。
直到把螺丝刀窄窄的刀刃插进土豆半截,这才又反着用起了力气,试探着往外提起……
待到把土豆的小头拽了出来,尤一手停了下来,对着柳叶梅说,你用手攥住了,配合着一起往外提。
见柳叶梅满把攥了上去,尤一手哭起了号子:“一、二、三,起!”
随着“噗嗤”一声闷响,一个长着大屁股的土豆便被完整地拽了出来。
尤一手用螺丝刀挑着,之间土黄色的土豆已经变成了黑灰色,上面沾满了黏糊糊的脏东西。
刚想拿到近处看一看,上面沾满的都是啥,却猛然间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恶臭……
两个人同时觉得那股臭味并不陌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竟然是人类大便的臭味儿!
尤一手随手把螺丝刀挑着的土豆扔到了一旁的角落里,左手紧捂住鼻子,屏住呼吸,快步蹿到了外屋。
柳叶梅却一直坚守在王大庆老婆身旁,紧蹙着鼻翼,强忍着熏天的臭气,俯下身,问依然光身躺在地上女人:“你身子里面是啥东西啊?咋……咋就那么臭呢?”
女人哼哼唧唧地说:“好像是……是……是屎。”
柳叶梅问:“你说是人的粪便?”
女人苍蝇哄鸣一般,说:“是是……是大粪。”
柳叶梅问:“那里面咋会弄进去大粪了呢?”
女人又流起了眼泪,哭诉道:“还不都是那个没良心的,坏肚子烂肠子的,去外头厕所里挖了一勺子,给……给灌了进去,又……又把那个土豆塞了进去……然后……然后……”
尤一手站在外屋大声问道:“然后又咋了?他王大庆又对你做啥了?”
女人坐起来,刚想说啥,忍不住哇哇呕吐起来,一连吐了好几口黄橙橙的黏糊糊的脏水。
柳叶梅蹲下身来,心痛地拍着女人微微弯曲着的光脊背,直拍得胸前一对饱挺晃来晃去。
尤一手站在一旁,稍稍挪动了一下脚步,选一个最佳角度,紧瞅着那对诱人的部位发愣。
“咋吐得这么凶呢?你觉得……觉得哪儿不舒服吗?”柳叶梅边拍边问王大庆老婆。
王大庆老婆又吐过几口后,才抻直了脖子,摇摇头,喘着粗气说:“没……没事……是……是王大庆那个狗娘养的……他……他……”
尤一手弯下腰,目光仍粘在那对肥美的胸上,一副恨不得满口含上去的馋相,含混地问道:“王大庆他对你咋着了?”
女人拼命摇着头,凌乱的头发飘散着,说:“那个狗东西,他……他竟然……竟然把尿撒在了我嘴……嘴里面……”说完再次嚎哭起来。
尤一手刻意吸了吸鼻息,果然在恶臭的气息里又闻到了一股很冲的臊气,狠狠地朝着地上啐一口,骂道:“这个狗杂种,简直是坏透了。”
尽管他嘴上这样骂着,心里却又在暗暗嘀咕:不要脸的臭娘们,你也是活该,谁让你嘴馋偷汉子的,就该狠狠治治你!
这样想着,尤一手就捏着鼻子都了外间。
柳叶梅见女人不再呕吐,就说:“你还是赶紧起身穿上衣服吧,去漱漱口,洗洗下边,瞧你,上上下下没个干净地方了。”
女人点点头,一副痛不欲生的神情。
“那好,来,我扶你起来。”柳叶梅说着,绕到了女人身后,双臂环抱,吃力扶起了他。
尤一手问:“你觉得咋样?没事吧?”
女人泪水潸然地摇摇头,恹恹道:“没事……没事……”
尤一手没好气地说:“瞧你们这事闹的,干啥呀这是?这还叫夫妻嘛,万一出了人命咋办?”
女人痛心疾首地说:“操他娘那个x的,早就没那个情分了,还不如死了呢!死了倒一了百了。”
“死算啥能耐?有本事你就好好活着,跟他闹,把他闹得服服帖帖那叫本事呢!”尤一手打气鼓励道。
女人说:“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咋闹得过他?本来好好的,都是让钱给害的,早就不拿我当人了……”说着抹一把眼泪,接着又带着哭腔道,“都忍了这么多年了,真是生不如死啊,呜呜呜……”
尤一手说:“要死你也不能今天死,等我找到那个狗杂种,为你报仇雪恨再死也不迟,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