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就让你勾搭他一下,你怎么把他打成这样。”诗离听到了声响害怕练女吃亏,自己赶紧拎了一块石头跑过来,发现完全是自己多虑了。
“没忍住。”练女给出这样的一个回复。不过看到诗离手里的石头,练女眼睛里闪烁了一下。
主子竟然会觉得自己有危险第一个冲上来要救自己,虽然练女比诗离武功高得多,若是练女真的有什么意外,单单凭借诗离手里的石头肯定也是于事无补。
诗离一上来并不是责备练女搞砸了事情,反而是第一时间关心练女的额安慰,练女突然察觉,跟着诗离在一起的时间一长,自己竟然也别的这么的“没规没据”,竟然擅自更改任务。
“哎呀,这样也好。”看着地上七拐八拐的丑陋的男人。“我们家的练女长得如花似玉的,怎么能被这么个市井之辈占了便宜,是我考虑的不周全。”诗离振振有声。脸上慢慢的舒展开来的眉头,练女感动至极。
练女只是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执行任务的活的死人而已,人世间的感情不过都是世人的牵绊,只有一直孑然一身,行动和思考才不会被干扰,不过,她倒是很是喜欢这种被干扰的感觉了。
“东西放好了么。”男人身上发出一股酸酸的味道,诗离不想亲自去碰他。
“嗯,放好了。”练女点点头,很是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走。”诗离一个身影翻过了一面矮墙。把已经准备好的水桶递给了练女,练女轻轻用力就飞身上了一棵树上,把水桶放在树上。扯下连在水桶上的绳子放到了诗离的手里。
诗离一拉。“哗啦啦。”一桶得水都倒在了那男人的身上。
被练女打晕过去的男人被水一浇,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看了看四周。
“你好了没有。”家丁绕了一圈回来看看郎中处理完了事情没有,言语之中已经有了些许的不耐烦。
“来了来了。”郎中拧了拧自己身上的衣服上的水,扶着脑袋拍了拍也没有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干脆匆匆的爬起来跑了。
诗离心情大好的回了自己的院子。练女赶紧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
诗离嘴里哼着小曲喂着池塘里的鱼,五彩的鱼鳞在阳光下泛着好看的彩光。耳朵捕捉着后远处的一点的一滴的声音。嘴角淡淡的蔓延出一丝的痕迹。
“给我乱棍打死。”宰相来到看到明玉的床榻之上明玉衣不蔽体的被逼到一角,眼前的一个邋遢至极的男人两眼熊红的拿着明玉手里的衣物,满脸的欲望,看着让人恶心。
宰相大人一声令下,一群家丁上去就;拎起了郎中拖到院子里一顿乱棍。一阵阵的嗷嗷的声音。
“爹爹。”明玉被赶来的丫鬟赶紧找了一件衣服披了上。梨花带雨的哭诉着这个郎中怎么对自己不轨。看着让人好生的心疼。
“活该。”诗离笑着说。手里又撒下一把鱼粮。水面上泛起一群鱼争食的场面。
“主人,再说什么,”站在诗离不远处的练女以为自己听错了,身边只有主人一人,怎么听起来主人好像是在与谁人对话。
“练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怎么看、”诗离问道。
“练女觉得不妥。”练女稍稍的思考了一下、得出一个还算是慎重的答案。
“怎么,那应该如何。”难道还以德报怨做一个大善人?
“直接打死就好了。”练女澄澈的眼神中根本就没有一丝的阴谋,但凡惹得练女不高兴就打死就好了。
“要是你的身份还不足以决定他的生死呢。”
“那就借别人之手。”练女定定的看着诗离、“练女心思简单,虽是武功在一般人之上,玩弄权术练女做不到,不过练女相信如果有人让主人伤心,练女愿意成为主人手里的一把刀。”
“今天,我是不是做的太轻了。”诗离眼睛了闪现出一丝的厌恶。
“主人是说往那男人的身上撒了香氛的事情么。”练女不明白诗离此种做法对于惩罚有什么关系。
“那不是香氛。”诗离一翻手,手里的满满的鱼食盆全都扣到了池塘里。水面被压的陷下去一大块,一群鱼在整个大大的鱼食旁边争相吃着。
明玉竟敢对于诗离身边的人动如此的手段。催情之药,我给你更烈的。幸亏诗离早就在沐阳王爷的而身上放上了清脑的药。不然,凭借定力再强的人,就算不会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只要宰相看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事情就算是有一千张嘴再是巧言善辩也无可奈何。
“王爷,这是荒山那边传过来的消息。”卫炎从信鸽的身上取下一卷纸,呈给沐阳王爷。正在批阅奏章的沐阳王爷放下手里的公文,接过来一看。眉毛微微的皱了一下。随手扔在了身边的灯罩里,升起一股小小的火苗,随即就消失了。
卫炎悄悄地退下。虽不知道不知是谁传来的如此的消息,不过能让沐阳王爷有些许的情绪波动,证明此事不一般。
“王爷可在里面。”宁一带着身后的侍女炖了一些宵夜。
“是,王爷正在批阅奏章、”
“王爷。”宁一推门而入。看到的是沐阳王爷扶在案前,烛光下有些疲惫的神色。宁一静悄悄的走到沐阳王爷的而身边伸手帮沐阳王爷按摩头。
“宁一。”沐阳王爷被吓了一跳。转向别处。
“王爷。夜深了,宁一炖了一些补品。王爷批阅奏章这么辛苦,也应该及时的补充一些体力。”宁一坐在沐阳王爷的身边,紧靠着沐阳王爷,甚至可以感受得到彼此的额体温。宁一的意图明显。
“宁一,我们的成亲并不是如外界所见的那样,我们心中有数。”沐阳王爷看透了宁一的意图,不想当面拆穿她。
“沐阳哥哥,你现在是我的夫君。今日我进宫请安之时,母后特意让御医给我把脉。我们两家因该有个孩子,你也明白并不是为了我们自己。”宁一放下手里的碗,她的惆怅,并不比沐阳王爷的少。两个人身上背着两个氏族的兴衰,哪里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