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俏不敢承认这是断片药,只能顺着宫越鸣的怒气说:“对啊……你就是很糟糕啊!每次你就自顾自的爽,从来不照顾我的感受!你知不知道女人其实……”
“你要多少才能满足!”
宫越鸣打断苏俏的辩解,反手撕下衬衣,随后——
“放手啊,你这个神经病!我是倒了多大的血霉才会这辈子居然和你绑在一起!”
苏俏气急败坏,一只手被铐着,保持自由的另一只手却还在疯狂抓挠宫越鸣。
宫越鸣轻易压制了她的抗争,怒不可遏的说:“原来你很讨厌我!那你为什么还准备这种东西!给谁用!给公子聿吗!对不对!你想要和他……但是又怕他满足不了你!”
“你神经病吧!”
苏俏气得理智都飞了。
宫越鸣听到她骂自己是神经病,更是怒气冲冲,反手把人控住,跨骑在上,说:“对,我就是神经病!还只对你发毛病!莫俏俏,你最好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否则——我也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
“你会做出什么事?你连把我送给公子聿换利益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还有什么——”
啪!
又是一个耳光。
宫越鸣抓着苏俏的衣领,强势地说着:“没错,刚开始的时候我一直都想着把你打造成苏俏,然后利用公子聿对苏俏的执念拿你换好处!但是……当公子聿真的提出这个交易,当主席向我提议的时候,我居然犹豫了!我甚至拒绝了!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居然会拒绝!”
“……假惺惺!”
苏俏不信宫越鸣的鬼话,这男人心机太深,深得她不敢揣测。
“好,好好!你坚持怀疑我是假惺惺!那我就做个假惺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