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仔细打量前面的俩人。一个老者,年纪大约60多岁,秃顶。一双眼睛半睁半闭,满脸的皱纹,生活的沧桑在脸上刻下一道道深深的沟壑。上身穿一件土布衣服,可以很明显看到在袖口处打的补丁,补丁上绣着一朵牡丹花。下穿一条宽大的黑色直筒裤,脚上穿一双牛筋底草鞋,手握一根好象是什么动物的股骨头, 骨头的一端钻了个孔,一个大铁环穿孔吊在上面。
旁边站着个老妪,满头的白发向后梳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在脑后挽了个发髻用个网状兜兜着。脸色红润,慈眉善目,上穿一件灰白色对襟大褂,下穿一条黑色直筒裤,手握一竹杖, 竹杖上挂着一个黑色葫芦。
俩人好奇的看着前面这帮人,老者摇了摇头,对身边的老妪说道,我们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俩人转身离去。
抱晓依的小白脸和晓依他们一看只有两个人,都走过来。所有的人都在好奇的打量着前面的俩个人,看着他们离去。
不一会儿功夫,那老妪急步回来,招呼众人收拾东西和她走。应一飞听出那老妪好象是云南口音。
那小白脸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一个大好机会,孤男寡女,岂能错过,应一飞知道他要说什么,抢在他前面笑到道:“那我们就多谢老奶奶,我们马上收拾东西。”
也不管那人是否同意,应一飞指挥大家把帐篷收起。心里寻思,这地方肯定有问题,早一分钟离开就多一份安全,至于以后的事,走一步算一步,离开再说。
同来的萧剑、小娜、小白脸、晓依心里极不愿意。来山里就是融入自然,不想在快乐中离开,谁都不愿意留下遗憾。
应一飞紧跟着老妪向前走,辩别了一下方向,是从原路返回,又走上一条崎岖小路,应一飞用心的记着每一个岔路的特征。
小白脸懊恼得真想把应一飞一脚踢下山崖!背在背上的背包也显得越发地沉重起来,嘴里就不时地骂上应一飞两句。大约走了三十分钟,传来一阵犬吠声,老妪说:“我们到了。”
老者吆喝一声,一只大黄狗扑来,和老汉亲热的嬉戏。
走进屋子,老者拿出火机,点燃一盏煤油灯,只见屋子里摆设简单,中间一张八仙桌靠墙而放,俩边各有一把太师椅。墙的正中挂有一幅手工绘的道士肖像。仙风道骨,长髯飘飘。
很明显这是堂屋,左右俩边各开有一扇门。应一飞心里寻思,这老头和老太太肯定是道家人!怎么没有看到有子女?
这时老太太招呼众人座下,用慈祥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说道:“我姓李,他是我老伴,姓高。”应一飞此刻确定这老太太是云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