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一飞进入二姨妈家的院门,见大家有序地忙着各自的工作,知道妙言和大表哥等人已将大爹的灵堂等事情都收拾妥帖。他急切地找到妙言,问起大姨妈交待给她的事情。
妙言见到应一飞,默默不语。
应一飞料定,妙言一定知道大姨妈去世的时间。要不不会说大姨妈的大限到了的这话。他没想到的是,妙言对他产生了怨恨。
先生的去世让妙言对应一飞产生了说不清楚的情绪。说是怪罪应一飞的到来才让先生离开了她们这好像说不过去。因为应一飞的到来先生早已推算出来并告诉了他们,并且先生的去世,是早已在预料之中而不可逆转!是上天的安排。可毕竟应一飞的到来带来了先生离世的结果。所以妙言对应一飞就产生了“明知不可恨而恨之”的情绪。
因此,对应一飞急切地来找自己,也没给他块好脸。
看着应一飞急切的脸,妙言不悦地说:“师叔的事情先生生前早已对我做了交待。我知道您很想早点知道内情。可是先生刚刚离世,看看是不是能等先生的后事过了?”应一飞哪里再好说什么,便默默地来到大姨妈和二姨妈的灵前守候着。
直到大表哥叫应一飞去吃饭,应一飞才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原来自己已经一整天水米未进了。
匆匆吃过饭,应一飞想找个地方去试试梦境是不是真的,便趁人不注意溜出了大表哥家院子。
找一个离家很远的地方,回想梦里的情景。应一飞凝神静气,全力地集中精神用意念想引导出额头隐藏的白鹤。
做了几次毫无反应,应一飞疑惑了!莫非这梦真的是梦境?但是左手腕上的职牒印记又是那样的分明。
应一飞再捋起左手腕,借着明亮的月光,隐约的还是清晰地看到了左手腕上的职牒印记,只是比之下午要淡了一些,应一飞怕是有人跟他开玩笑用颜料印上去的,急用手擦擦,不但没擦掉,反而看到了有点荧光的效果。
这一发现,令应一飞坚信不疑,相信了下午的梦境是真实的。
应一飞受到这一鼓舞,再次集中精神想引导出那白鹤,可和前几次一样毫无反应。应一飞有点沮丧,准备回二姨妈家再给大姨妈、二姨妈守守灵。正待转身,见几十米开外一人影向自己站的方向踽踽而来。
应一飞看身形,像是妙言。
人影走近,的确是妙言,她也不客气,先找了个石头坐下招呼道:“师叔,请您过来。”说完挪挪身子,让出一半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