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黎好像从千年的沉睡中醒来,只觉得浑身瘫软无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像依稀记得应一飞爬在自己身上,想到这她的脸微微红了起来。
看到大家焦急的脸色变得惊喜,才想到在自己身上可能发生了很不寻常的事。柔柔地拉起乐姗的手问道:“姗姗,我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乐姗一时感情非常复杂,根本无颜面对这心目中早已认定的大姐姐。急了,就一个劲地伏在上官云黎的身上哭个不停。
上官云黎眼睛寻找到刘秋然,无力说话,只是满眼的疑问。
刘秋然淡淡地笑笑,安慰上官云黎道:“你现在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能醒来,算你有造化!现在我建议你什么都别多想,什么都别多问。唯一的任务是赶紧的养好病,早日康复。否则,我们就白费功夫了!”
应一飞自唤醒了上官云黎后,无法面对大家,更无法面对上官云黎。
事情一结束,就发疯似地跑出了宾馆,往回家的路上狂奔而去,老冇、苗壮壮、牛熙照和钢镚豆想拦住应一飞,被刘秋然制止了。
第二天中午,靳小雨像久旱逢春雨的幼苗般的滋润,满面春光的提着一罐鸡汤来到清水湖宾馆。刘秋然与高家二老自然明白应一飞昨晚从宾馆回去后的所作所为,也不便明说,只得抽空让出房间,让一帮年轻人在里面闹腾。
靳小雨扶起上官云黎,仔细地喂他鸡汤。
钢镚豆看靳小雨一夜之间变得如此的温柔,有心和她开个玩笑:“嫂子,好久变得怎么贤淑了哦?久旱逢春雨了?是不是飞哥昨夜的功劳啊?”
靳小雨也不答话,脸红得像三月的桃花。害羞得居然像个小姑娘。
老冇见钢镚豆还想往下说,急得向他使了好几个眼色。钢镚豆得寸进尺,凑前一步正想开口,没想到平日里温柔娴静的乐姗脾气大发!操起上官云黎背后的枕头朝钢镚豆头上、身上一阵乱打。嘴里还不住地大喊:“你出去,滚出去!”像头护犊的母牛连推带攘将钢镚豆打了出去!
对乐姗的怒气,惊愕得上官云黎张大了嘴忘记了喝汤。
这个时候的应一飞慵懒地躺在床上,头脑一片混乱。昨夜发生的事件让他猝不及防。本身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就碰到这类事,换谁都不会好受,更何况是面对自己从小就当做妹妹的上官云黎。
回家后,连简单的寒暄都没有。将靳小雨放到在床疯狂地在她身上发泄。
从四川回来,经过昨天与上官云黎的运动,应一飞惊喜地发现,自己多年来难以启齿的问题不治而愈,而且还表现得非常的强悍。
当时,他和刘秋然进到书房后,刘老吞吞吐吐、语言凌乱地向他说明了当晚他要做的事情。当时他就惊呆了。
看到刘秋然很严肃的表情和急切期盼的神情,应一飞知道这是一个艰巨而又必须完成的任务。
聪明的他,不可能对这事的重要性不知道,再说了,应一飞现在是道门中人,虽然对道术不很精通,对这样重要的道理他还是能够明白的。因此,没用刘秋然费太多的口舌他就答应了下来。
临出书房,刘秋然又非常认真地强调了一句:“小飞,你一定记得要完全的行为哦!否则会更加的害了她!”
道术中有“吸阴术”之说,也就是男女交欢时男性竭力忍住不放。就会吸走女性阴气滋补自己。
所以刘秋然极力强调这点,他就怕应一飞在与上官云黎在关键时候心存他念完不成任务反而害了上官云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