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此时阴风微起,应一飞毛发发炸。也不管老冇屁股搽没搽,拉起他和童家坤赶往徐柔萱尸体停放的地方。
老冇由于没擦屁股,喷在肛门旁的大便那粘腻的感觉着实很不舒服,位避免过多的摩擦,所以走起路来就不自觉地极力张开双腿,像鸭子一样一拐一拐及其难堪。
老远的地方钢镚豆他们听到枪声正向厕所跑来,正好看到老冇一脸恐惧和奇怪的走姿,以为老冇受了枪伤。心急地跑上前来一抱抱住老冇:“冇哥,你没事吧?你受伤了吗?”
被钢镚豆抱住的老冇更加难受,本来没擦的大便就很恶心,现在看到钢镚豆抱住自己关切的问话,口里吃大蒜的味道更胜于大便的臭味,直接恶心得吐了起来。
钢镚豆不明就里,见老冇脸色不好又呕吐起来,就扶老冇到凳子上坐好转身倒水给老冇漱口和饮用。见应一飞和童家坤不惊不乍的样子,才知道老冇并未受伤,明显地松了口气。钢镚豆这些很自然的感情流露,和对自己的关怀,让老冇从心里对钢镚豆产生了深深的感激之情。
“豆豆,你看看徐妈妈是不是能够来?”应一飞面对吊唁厅,嘴里却叫着钢镚豆。
“我去问问看,现在快11点了,要是她不来我们去找!”钢镚豆边说边走到人群比较密集的地方找人询问。
应一飞叫上妙言进入吊唁厅走到停放徐柔萱的冰棺前。应一飞请童家坤和妙言把住门,暂时不让人进来,自己盘腿坐下左手紧握拂尘,右手虚挽剑指立于额前,口念困魔咒。
不多时,妙言看到应一飞剑指尖部发出了由金光慢慢变为红光的一条光带,氤氲袅绕,冉冉升腾。应一飞左手缓缓挥动拂尘像是怕将这祥瑞静谧的烟气挥散似的,在拂尘的引导下,这红光把徐柔萱的冰棺裹得严严实实。
应一飞缓缓睁开眼,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一叠符张在冰棺的上下左右前前后后贴上。红光散去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这时,屋外犬王的叫声让应一飞心里开始悸动起来,伴着犬王的叫声,人生鼎沸,一片混乱。
应一飞、妙言和童家坤抢出屋外,见钢镚豆和另外一个年轻人扶着一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女人在好言劝慰。
这老太太哭着骂着要找童家坤伦理,应一飞判断,这应该就是徐柔萱的母亲。应一飞身后的童家坤见这老太太又在点名找自己,头皮发麻,心生畏惧,本能地想往后躲。应一飞见状,拉起童家坤对他耳语几句,迎着徐妈妈走了过去。
“我的女儿啊,你死得好惨啊!你们公安的怎么破不了案啊!你们只会拿钱不办事啊!这让我一个老太婆怎么活啊......”徐老太太一边悲伤地哭着,一边数落着。在场的人无不为之流泪。
童家坤趋步上前,双手握住徐妈妈的手,面带悲伤愧疚地说道:“老嫂子,是我们工作不力,让您伤心了!我们一定加紧工作早日缉拿凶手,为徐柔萱报仇!”
徐妈妈听到童家坤这样说,抬头诧异地看着他:“你们不是说小萱是被什么什么东西害死的吗?现在怎么又变成了要寻找凶手了?看来你们还真是在骗我啊!哎呦我的小萱啊,你死得真惨啊!”
应一飞这是不动声色在一旁冷眼相向,他看到徐妈妈在不经意间很微小地打了个寒战,心里就有数了。靠近童家坤在他腰上用手指点了一下,童家坤很明白应一飞要他做什么。就抓紧了徐妈妈的双手。
“老嫂子,实在是对不起啊!是我们无能,您老先别伤心了,来这边坐坐,好好休息,身体要紧啊!”童家坤边说边拉徐妈妈往吊唁厅反方向走。
此时的徐妈妈哭得更加伤心,双手试图从童家坤的双手中挣脱,钢镚豆扶着她的胳膊也感到她的力量莫名地大了起来,不免心生疑惑。就在这时,徐妈妈大哭大叫:“我的萱儿啊!妈妈来看你了,你死得好冤啊!”
童家坤和钢镚豆加上另一个扶着徐妈妈的人此时都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接触徐妈妈身体的手就像拿捏在侵彻骨髓的千年坚冰上,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冰冷通过接触她身体的手传入心扉。
钢镚豆知道徐妈妈有变古,不敢松手,抬头寻找应一飞。童家坤经过应一飞的交待,提前有了心理准备,所以还不至于很惊慌,但是这握住的就像死尸的双手的恐惧还是让他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