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老领导,您醒醒,醒醒啊!您还有事情没做完呢!”钢镚豆见老怪物还是不理自己就急了,伏在老怪物的耳朵边上大声叫了起来:“老东西!!你没死吧?老子叫你好多声了,你聋了吗?滚起来!”
“你个小崽子皮痒了是不是?找不自在?”老怪物被钢镚豆在耳边大叫一声,还真是被吓了一跳。睁开眼睛恼怒地对钢镚豆吼了起来。
“老子以为你死了,在担心你呢!现在活过来了吗?”钢镚豆几乎是在老怪物睁开眼睛后的吼声中灵巧地一跳,离开了老怪物的物理攻击范围。
“你以为你跳开了老子就打不到你了吗?信不信老子定你一个晚上!有什么屁事,说!”老怪物怒目直视钢镚豆,直把钢镚豆看得像被抽了骨头般软塌塌地站在一边嗫嚅地说道:“求求您帮犬王疗疗伤啊!您看它多可怜!求您了!”
“帮它疗伤可以,而且是必须的,但是......”老怪物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但是什么啊?我的老祖宗您快说啊!”被老怪物软绵绵的话语急得头上冒火的钢镚豆现在恨不得马上、立即、瞬间秒杀了老怪物,但是现在是有求于人,所以不敢造次,只能低声下气地说道:“说啊!老领导,老同志,但是什么啊?”
“但是但是但是我忽然忘记了你现在说的什么?需要我帮你什么忙?”老怪物的不紧不慢,让钢镚豆急火攻心。可他不敢得罪老怪物,只能强忍怒火仍然低声下气地用恳求的语气道:“老前辈,我就是求求您快点救救犬王啊!您看看它有多可怜!求您了!”说完还用眼睛狠狠瞪了傍边一语不发的老冇。
这时,妙言和无言刚刚洗完脸回到屋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钢镚豆如此为难的事,只能站在一边先听听再说。
“老前辈,看在豆豆如此诚恳的面子上您就出手相救吧,再说犬王也是小飞的好伙伴啊!求您了!”老冇被钢镚豆瞪了一眼,也觉得是该帮帮钢镚豆求求老怪物了。
妙言和无言听到是求老怪物出手救犬王,也一起上前为犬王求救。
老怪物看到时机已到,便懒懒地睁开眼睛,伸手捋捋盖满嘴唇的胡须,慢悠悠地说道:“臭小子,你是真的要让我帮助治疗犬王的伤吗?是真的还是说说而已?有多大的诚心?”
“是真的啊!我的诚心苍天可鉴!老前辈如若不信,您可以检验!”钢镚豆看到在大家的请求下老怪物终于开口说话,心里立刻亮堂起来,仿佛在黑夜里看到了一丝曙光,说话也显得兴奋起来。
老怪物又捋捋胡须,站起身来看着钢镚豆的眼睛,摇摇头:“我可在你的眼睛里看不到半点诚意啊!这是为什么呢?莫非我这等年龄之人还会看走了眼?不会,不会!”老怪物一脸怀疑和若有所思的样子再次将钢镚豆刚刚有点喜悦的心请又降至冰点!
看到老怪物边摇头边准备向门外走去的样子,钢镚豆急了,上前拦住老怪物:“老领导别走,别走!我真的不敢讲您看走了眼,但是您的确是看走了眼,我真的是诚心满满的啊!不信您再看!老冇、妙言和无言你们都看看,看看我钢镚豆的眼睛里是不是满是诚心?”
老冇、妙言和无言知道事态的重要性,所以连看都没看钢镚豆就一齐上来拉住老怪物齐声央求道:“老前辈帮帮忙啊!您不可以这么绝情的哦!”
“帮犬王治伤不是说不可以,但是我现在还要差点东西才能帮它治疗啊!没有这东西我就是费尽全力也是无能为力的,也起不到什么效果!看看犬王的伤势,我也着急啊!如果这伤再不赶紧的治疗,我怕......”老怪物用眼睛斜瞥了钢镚豆一眼,慢条斯理地说。他不说还好,一说到犬王的伤势钢镚豆就把持不住了。
“老前辈,老领导,老祖宗您说说看,您现在帮犬王治伤还差点什么东西啊?哪怕是要了我的命我也给您!只要能治好犬王!”钢镚豆说得斩钉截铁般坚决。
“真的假的?要是你小子真的有这分诚心,何愁犬王的伤不好?”
“是真的啊!老前辈您说您需要什么东西才能开始治伤?”
“其实这也不难,要的东西也不远,只是这东西平日里不见天日,深藏于地下,只是找到后还得口捂舌卷才有效果!这去找的人还必须是能说会道,反应极快之人!”
“您这说的不就是我吗?您说说是什么东西,在哪里找得到?我去就是了!”要是在平时,面对老怪物这样慢腾腾的卖着关子说话,钢镚豆早都爆出粗口了,可是今天落在老怪物手里,只好随他拿捏了。
“这是关系到犬王生命的大事,我就怕你小崽子心不诚,办不到!算了算了,我还是等等应一飞醒来后让他去找这东西吧!就凭你这不诚心的样子,肯定是办不好的,免得把事情做坏了又得重来就更耽误时间!”老怪物说完,还是用不信任的目光看着钢镚豆。
钢镚豆长了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他把老怪物对他的不信任当成了一种侮辱,何况又是当着无言的面。气得想大声的叫骂出来,可几次话到嘴边都忍了回去,整个脸被憋得红了起来,想到犬王的伤势,钢镚豆又川剧变脸似的满脸堆笑:“呵呵,我知道您不信任我,但是请您相信我的诚心。怕只怕飞哥醒来时犬王的性命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