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面上那新旧不一的颜色,果然就如君卿华所说的一样,就连枣树上细小的细纹,都是那么的清晰,一眼掠过。
女子说话的同时,一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停留在静荷与君卿华脸上,当她顺着静荷的目光看向这些的时候,她的心,也不由微微一惊,明白这两人来此并非偶然。
背在后面的右手朝空中招了招手,做了个手势,事到如今,能留下的只有死人了,做完这个手势之后,她稍稍松了口气,不再打量静荷与君卿华两人此来的目的,为两人介绍和引路。
君卿华仿佛回到自己家中一般,走到那几间从外面锁着的门前,看着上面的锁头,不由微微一笑,身手对着其中一把锁,手腕反转轻轻一拧,锁便掉了下来。 如此一手,看在那女子眼中,女子瞳孔微微一缩,不由再次打了个手势,这一切都被静荷看在眼里,也只是笑了笑,她走到另一间房间门前,手指轻轻一勾,门锁便瞬间弯曲,这一手,竟然比君卿华
的还要高明。
见此情形,那女子再次打了个手势,那暗中观察的人,已经是满头大汗,暗中传信去了。 与此相距不远的地方,也有一家农家小院,这院子,比静荷两人所在的院子要小很多,但那院子的格局却很是不错,简简单单的两排房子,其中一排,还建了一个小阁楼,阁楼上一个庄稼汉子打扮的
人,坐在阁楼上眯着眼睛睡觉。 他坐在摇椅上,双腿曲卷,摇椅旁边是一个小几,旁边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小吃,摇椅所对着的方向,正是静荷与君卿华所在的院子,身上搭着一个毯子,这毯子看起来到值几两银子,这毯子恐怕是这
院子里最贵重的物件儿了。 在周围百姓眼里,他是个瘸子,准确的说是双腿都是坏掉的人,听说是被有钱人的骏马踩踏,那有钱人倒也有负责,掏钱给他治好了病,并且给了他不少银子,让他好好生活,这不,家里的良田也都卖了,所有的家伙事儿也都扔了,做不了重活,只是个废物的他,跟妻子两人,每天做做饭,喝喝茶,妻子置办些生活用品,平日里做个刺绣还能卖钱,从他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时候,大家就只知道他的双
腿是费得,特意修了阁楼,欣赏风景。 静荷与君卿华两人站在不远处观察的时候,他便已经发现两人的踪迹了,还没来得及传讯,却见两人光明正大的去敲门了,正自愣怔间,有看到同伴的手势,他在这儿已经守了三年了,除了乡里乡亲的
,还没有如此高贵装扮的人来这里。
然而此时,已经废了三年的男人,擦干脸上的汗水,竟就这么掀开毯子,很是轻松的站起身来,歪了歪脚脖子,往楼下走去,三个手势,似乎已经把他给整懵了,虚的赶快召集人手。
门缓缓打开,静荷与君卿华两人同时推开面前的屋门,里面空空如也,连床榻板凳都没有一个,然而墙面上,却挂着各式各样名贵的字画。 有些深浅不一的印记,显然这里以前有放床或者桌椅,以至于屋内的灰尘,墙壁颜色不一样,君卿华当先走入屋中,这屋里,看家的女子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担心里面有什么东西,于是紧张的跟了
进去。 她刚刚踏入房间,便被君卿华隔空点穴道,一脸错愕的站在当场,眸中充满了不可置信,正走着,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了,而后眼角余光瞥见君卿华手指轻动的一指,如此神乎其技,隔空点穴的手段
,世上能做到的没有几人。
静荷完全被那女人给忽视了,她并没有进入自己打开的门,而是随着那女子,进入了君卿华推开的房间中,上下打量着房中的布置。
“这像是个书房!”看着屋内的尘土痕迹,中间明显是个桌案,桌面背后是两个书架,上面有博古架挡住墙面的印记。
“没错,一般所有的机密都会放在书房,这里已经被搬空,看来今天是找不到什么了!”君卿华有些惋惜的摇摇头说道。 “这不是还有一个人吗!”静荷指了指站在当场动弹不得,甚至连说话都无法说出的女子,嘻嘻一笑,说道,现在这女子,别说说话了,就连动动舌头,严格唾沫估计都不行,服毒自杀自然也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