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猴子还没反应过来,胖叔已经抄起那把猎枪,朝着山洞跑了过去。
愣了半响,猴子叫道:“快追啊!”
我才反应过来,赶紧追过去,却发现远处是黑黝黝的荒野,远处白亮亮的大江,哪里还有半点人影?
两人沮丧地走回来,坐在火堆旁,才觉得周围阴森可怖,巨大树影晃动着,像是潜伏在黑暗中的巨兽。
我们两个哪还敢睡,硬撑着在那聊天,等着胖叔。
胖叔始终没有回来,我和猴子又困又冷,每个人身上盖着一条大衣,还冷得直打哆嗦,好容易熬到东方发白,我们两个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一口气睡到半下午,胖叔还没来,倒是莫托和他父亲莫日根,带着几十头狗,三辆雪橇,过来接我们。
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让我们和莫托先回去,留下莫日根在这里等着胖叔。
在路上,莫托断断续续告诉我,老毕虽然看起来挺严重,其实都是皮外伤,主要是脑袋撞了一下,有点儿脑震荡,在家睡了二天就没事了。
徐雅丽也没事,她现在还是在小镇旅馆住着,等着我回去。
躺在雪橇上,看着周围白茫茫的雪地,远处那条奔腾的大河,看着看着,我的意识就模糊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就这么半醒半睡着,终于回到了水利站。
本来想让猴子跟我住,但是他却坚持去老毕那里,说不能破坏我和徐雅丽的二人空间。
没想到,刚推开门,就发现门缝里被塞进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