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帝棱棹不想说明了,这样,或许对谁都好。
“不必,这里既然是先皇囚禁我的地方,你没有资格,更何况,我喜欢这里!带着她走吧!我是看她可怜才收留她,不想,因为她,打破了这尘封已久的宁静!”说的清风淡雅。
“晚辈告退!”拉着傅酒酒的手,一颗心,故作心静,在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傅酒酒被帝棱棹缚束着手腕,想和皖姨告别,硬生生的被拉走,回眸依依不舍的看向皖姨。
出了殿门,帝棱棹才开始发火,对着傅酒酒是一顿怒斥,“傅酒酒,你长本事了,这么大皇宫,你哪里不去,跑到这里,你知不知道这里是禁地,禁地你都敢闯,这是杀头的大罪,只要朕一道旨意,你现在已经人头落地了!”
傅酒酒突然间觉得,帝棱棹训斥自己的话,怎么那么像是一个爱护自己的人,犯错之后的大发雷霆。
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傅酒酒隐隐猜到什么,竟然有些不怕这传说中,暴虐的皇帝。
眨巴着自己的水灵灵的大眼睛,后退几步,跪下,“奴婢知错,是您没有说清藏书阁在哪里?”
“你的意思,你还怪朕了!你知道,因为你,朕耽误......”帝棱棹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的不妥,转身就走。
傅酒酒还跪在地上,目送着他远去的背影。
其实,帝棱棹恨得牙痒痒的,对傅酒酒,他怕是永远都不能是一个睿智、清醒的皇帝,没有好气的回头,对着跪在地上的她,“你准备跪到什么时候?”
“没有皇上的话,罪女不敢起身!”傅酒酒特意卑微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