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说这小皇帝竟然如此痴情,你要不要回去!”
小驿站中,鬼夫子大碗的喝着酒,不时的调侃着傅酒酒,望着她,带着坏笑。
“师傅!”
其实傅酒酒自己也没有想到,帝棱棹对自己真的存着这样的心思,曾经的特殊,原来......不是自己自作多情。
略有惆怅,听着他荒唐的事迹,她的心中,也是说不出的难受,道不清说不明的复杂。
鬼夫子坐在一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抿唇喝酒不说话。
许久,“丫头既然逃出来了,要不要去找你的洛寒?”余光瞥着她。
傅酒酒沉思了许久,笑着抬头,摇摇头,“不了!我现在的身份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师傅,我可是要继承你全部的衣钵,难道,你想你的医术,从此就这样无人继承!”紧挨着他坐下,挽着他的手臂,撒娇着。
“你呀!不去也好,要是那小子是真的喜欢你,也不介意多等你几年。”胡乱的揉揉她的头发。
“走吧!师傅!”
“嗯——”
马背上,鬼夫子望着自己的小徒弟,“丫头,既然想要继承我的衣钵,你这一身的旧疾,是时候治疗,不然我可不想,我还没死,徒弟先死。”很是没有好气的瞪着她。
简直就是给师傅丢脸,有个这么厉害的师傅,自己弄得一身病不说,这简直就是快要死的节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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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早春,冬雪融化,这个季节正是农民农耕的好时节,外面空气很好,您要不要出去——”
拿着奏折的手,停顿着,思绪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歪头侧看,那里的人还在乖巧的磨墨,对他嫣然一笑,手伸出,嘴角挂上一抹笑意,“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