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棱棹知道,面对现在的她,要温柔,再大的怒火,压制在心中,面色阴沉,动作上不想伤害了她。
将她放在柔软的锦被上,欺身而上,磁性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酒酒,我不在意,你也不许在意,我们会将它忘了的,我帮你好不好!”
手触摸到了她腰间的带子,轻缓的已经解开——
傅酒酒是害怕的,她知道自己说谎骗他是不对的,可是他......
帝棱棹含着她的唇,浅尝着,甜甜的,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这样对她,她无措、惊慌的模样帝棱棹很是喜欢。
大手扣在她的后脑勺,温热的气息钻进了她的耳朵,带着丝丝的痒意,惹得她偏头,“不要——”
“酒酒——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想你了,我想你好久好久了——”
大手更好粗暴的想要撕毁她的衣物,傅酒酒手疾眼快的摁住他的大手,泪水,浸湿着脸庞,“求求你......不要!”
一个劲的摇头,一个劲的挣扎,对帝棱棹算得上是拳打脚踢。
不禁让帝棱棹联想到了她被送到了军营,那帮混蛋是怎么......他不想去想,他会发疯的,可是在自己身下如此挣扎的女人,他舍不得动粗,更加不舍伤害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轻声的哄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你不喜欢,我不要,我不要了——”
在傅酒酒面前,一切都是可以妥协的。
她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裳,滚烫的温度,灼烧着他的肌肤,那些本不该流淌的泪水,是他让她流的,他恨自己。
许是哭累了,倒在他的怀里,哭声越来越小,最后小小的哽咽声,也变成了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