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酒酒回头才发现,有许多的架子,上面已经空空如也。
“你很爱喝酒?”
“没有啊!”帝棱棹有些不自然的解释道。
承德急忙插嘴,“皇后娘娘,你可要管管皇上,自从你走了以后,皇上喝酒跟不要命似得,皇宫里的酒,都快被他一个人喝光了。”
“闭嘴!”呵斥着承德,“看来你长本事了,当着朕的面,数落起朕来了。”
“奴才没有!”慌张的跪在地上。
傅酒酒凝望着他的脸颊,心底欲要喷涌而出的是什么,转向帝棱棹,“那外面的酒,就不要了吧!”
“好!不要,承德,让他们把酒储藏到另外的地方去吧!”
皇上能不喝酒了,对于承德来说,那简直是一大幸事,“是!奴才这就去办。”
瞧着傅酒酒的眉头微皱,帝棱棹心慌着,“你不喜欢我喝酒?”
“酒味不好闻。”傅酒酒只是淡淡的说着。
“不好闻,那我以后都不喝了好不好?”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
“酒酒——我们在举行一次盛大的婚礼好吗?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神情凝望着她,眼底的柔光都快溢出水来了。
傅酒酒身子却僵直着,如临大敌,她依旧不想生活在这皇宫后院中。
手默默的抽出,眉眼微怯,“皇上......能不能缓一缓,现在我还不想......”
帝棱棹知道,她不想和自己举行婚礼,那是因为她心中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不心痛那是不可能的,却强忍着,微笑着,“好!你想什么时候举行,就什么时候举行,我去御书房,你在这里好好待着,我会让承德去给你找一些医书和杂记给你,这样你就不会无聊了。”
帝棱棹起身离开,更多的,帝棱棹是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发火,燃烧到她的身上。
垂下的手,青筋爆鼓,紧攥在一起,白洛寒,如果可以,当初朕为什么没有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