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眼四周,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烧毁纸条的,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水,将折叠的纸张,浸泡在里面。
金黄色的茶水,变得墨黑。
紫玲一个眼神,冬琴不动声色的出了玉清宫,向皇上禀报。
“走吧!”帝棱棹站起来,跟着冬琴,其实不用想也知道,那个人就是昨天救走傅酒酒的人。
等他走进殿内,傅酒酒还单手托着脸颊,把玩着茶杯,眼看着茶杯被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夺走,视线跟着茶杯移动,“皇上?”
帝棱棹也不管是不是很脏,直接将茶杯里的纸张拿出,墨黑色的水滴滴落在地面上,指尖拨弄开,发现纸张上除了一团黑黑的,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帝棱棹不在意其他的的,就是不想救她的那个人,会是白洛寒,强迫自己不介意她爱着别人,有哪一个人,不希望自己最爱的人,爱的是自己。
不过他也没有生气,笑意春风般的对视着她,“昨天谁救得你。”
傅酒酒坐在凳子上,没有说话,直视着他的眼睛,那样子就再说,我是不会说的。
帝棱棹只好妥协,“你不说也没有关系,反正,你现在是逃不掉的,我也不会给你机会逃。”
“那你要将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吗?”
傅酒酒愤怒的站起来,吼着他。
“不介意,我有多长的寿命,你就要陪我多久!”霸道的可以,将人搂进怀里,俯视着她,“酒酒,你是逃不掉的。”
“那试试喽!看是你看的紧,还是我逃得厉害。”
“可以!”笑着亲吻在她的唇上,浅浅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