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酒酒被抱回了玉清宫,满脸的红晕,埋在他的怀里不肯起来。
帝棱棹趣笑着,“你在不松手,我会以为,酒酒这是想再来一次。”
手像是被什么烫了一般,从他的脖子处,猛地缩回,坐在床头,想要钻进被窝,又一次,脚踝被拽住了,身后传来嬉笑声,“你这么脏,你也好意思往被褥里钻。”
生生的被拽回了他的怀里,桎梏住她,令她动不得分毫,“你......”傅酒酒憋红了双颊,怒视着他。
“我怎么了,洗澡喽!”抱起人,往浴桶边去。
这下,傅酒酒可不干了,推着他的胸膛,“我自己洗,你出去。”
帝棱棹像是无赖上身,厚着脸皮,“我不。”
伸手,就快速的解开了她的的腰带,被傅酒酒扣住手,“你......别太过分。”
“我只是给你洗澡而已。”还要继续扒她的衣服,两人挣扎中,帝棱棹得逞,扒的傅酒酒就剩下一件粉红的肚兜,挂在身上。
邪肆一笑,“酒酒,这就剩最后一件了,你准备怎么办?”手在她的后颈准备解。
“不行——”
捂着心口,“你出去。”
“就是不出。”抱着人,入了水,顺势解了她这最后一件小衣,扔出去——
傅酒酒猛地抬头,急忙往他身上贴,为的就是不让他看自己的身子,“你真的很过分。”
她这一抱,帝棱棹大大的满足,回抱着人,笑道,“酒酒,看吧,我就知道,你是愿意的,就是嘴巴上不饶人而已。”
“你流氓!”
“我可不是流氓,我是酒酒的夫君。”三下两除二,将自己的身上的衣物,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