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明的巴掌印,肿的老高,怎么可能,傅酒酒皱起眉头,自己是想打他,可是没下这么重的手呀!
坐在他的背后,手轻缓的摸着他的伤处,沙哑中隐隐带着哭腔,“疼吗?”
帝棱棹在傅酒酒看不见的地方奸诈的笑着,她打的是不重,可是自己用内力,将这巴掌印,硬生生的逼成了这般吓人的模样。
低沉醇厚的嗓音,缓缓启唇,“酒酒,你对我真的是狠得下去心。”伪装着自己委屈极了。
傅酒酒一溜烟,就消失在了内殿,等帝棱棹一回头,人不见了,这个小家伙,就丢下他不管了,是不是太没有良心了。
身上的衣服松垮垮的耷拉在手臂两侧,精壮的腹肌,凸显着他男人的魄力,刚走了两步,就将傅酒酒气喘吁吁的跑回去,两人撞了一个满怀。
“你起来做什么?”傅酒酒不解的问着,从他的怀里一爬起来,手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肌肤,猛然间退出他的怀抱,身子越来越烫。
推着人,坐在床上,“我去拿药而已,我又不跑,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傅酒酒打开药箱,拿出她自己秘制的凝膏,打开,食指轻轻的沾了点,小心翼翼的涂抹在他身后的巴掌印上。
想起,傅酒酒就后悔,谁知道自己的手劲有这么大,肿起这么高,帝棱棹不会恨自己吧!
“那个......还疼吗?”收了手中的药,将他的衣服提起来,要给他穿好,哪知,帝棱棹直接将自己的甩飞出去,反身将人呢压在身下,药箱也随着两人的动作,掉落在了地上。
“酒酒,说好的,严重了,你就要肉偿的,你可不能对着皇帝说谎。”手不老实的就开始解人家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