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看见她发病之时,万般难受、痛苦的模样。
放她走,或许她的师傅还有办法解了她身上的****,可是待在皇宫,就只能,两人两不相见,可能连两不相见都会害的她发作。
傅酒酒心底有他,对他来说,就已经是做好的恩赐了。
承德向前,小心的提醒着帝棱棹,“皇上,小心身体。”
帝棱棹紧握住手中的同心结,酒酒,这个时候的你,是不是在怪我,还是很高兴,你终于自由了。
他原本就知道,她不喜欢皇宫的。
这一夜,帝棱棹不在抱着酒壶,却生生发愣,坐在玉清宫的床头,久久不动......
......
客栈里。
傅酒酒烦躁的戳着碗里的米饭,吃不下咽。
紫玲和冬琴站在一旁,冬琴开口,“小姐,是不是饭菜不和胃口,不然奴婢去后厨亲自给您吃。”
“不用,冬琴!”单手托着下巴,一脸的惆怅。
“小姐,您是不是想爷了。”紫玲不动声色问着。
傅酒酒立马翻脸,手拍在桌子上,“谁说的,谁会想他那个混蛋。”
瞅了瞅满桌的饭菜,没有胃口,她要去睡觉。
脚步急匆匆的上了楼,紫玲、冬琴紧跟上去。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帝棱棹,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居然要撵我走,她不服气呀!
倏然,直挺着身子,坐起来。
“不就是一个****吗?你至于赶我走吗?”
灵光一闪,傅酒酒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她明明就感受到了自己在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他来了,他对自己的柔情,根本做不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