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子,赶紧上前查看她的脉搏,该死的阿绿。
掏出银针,镇住她的经脉,输送着内里,源源不断的注入她的体内。
在鬼夫子身子支撑不下,趔趄的倒退几步,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还好,自己来的及时,不然,丫头要被阿绿吸血,精力枯竭而死。
接连几日,傅酒酒整日泡在药桶之内,昏迷不醒。
时间恍然,一个月就这样的度过......
雾气缭绕的房间里,傅酒酒缓缓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居药桶之中,意识恢复不久,自己连忙给自己把脉。
师傅果然厉害,这蛊毒竟然解了。
白皙的双腿,迈出药桶,扯下一旁的衣物,穿戴好,走了出去......
悬崖边,鬼夫子坐在一块大石头之上,吹着玉萧。
傅酒酒听得甚是入迷,从她见到师傅那日起,师傅整日里都带着这根玉萧,从不离手却不知道,师傅还会吹,还吹得如此婉转动听,却也听出,其中淡淡的凄凉与忧伤,令她矗立在原地,不敢上前打扰。
笛声戛然,鬼夫子从石头上跳下来,上下打量着傅酒酒,“看来为师的方子,还不错,就在这里好好静养,将书阁中的医书给我看熟,为师走了!”就要飞身离开。
“哎哎哎——”傅酒酒上前,拽出他,“师傅,不可以,我也要走。”
脑袋瓜子上被玉萧狠狠的敲了一棍,“整日就想着那臭小子,想走,等你师傅回来检查你背书背的怎么样,才决定什么时候放你走。”
“不要,师傅,你一走,三年五年的回不来,那我不是要在这里的待这么久,师傅,不要!你带我下山吧!”
鬼夫子很是嫌弃的抽开傅酒酒的手,飞身而去,千里传音在山谷中回荡,“想下山,就背书,你背好,师傅自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