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帝棱棹被傅酒酒推倒在床的里侧。
一个翻身,将傅酒酒搂在怀中,暗哑着嗓音,“酒酒,你的蛊毒,可解彻底了?”
“嗯!”在他的怀里,低声回答。
帝棱棹欣欣喜喜,抱着人,贴的更加的紧,“酒酒,我们终于可以白头到老了。”
他的话,震撼着傅酒酒,这个问题好像从来都没有在她的脑海里出现过,微微抗议着他靠近,“这是白日,你确定,你要和我在这里消磨时间。”
“酒酒有何不可吗?”闻着她身上的方向,沁人心脾......
这两天赶路太累,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帝棱棹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嘴角一扬,小心翼翼的下地,回头,看了她一眼,“睡吧!”
又舍不得走,返回原路,俯身在她的唇上亲吻着,浅浅的笑着,出了玉清宫。
朝堂上。
因为白澹雅深得皇上“宠爱”。
白家一家,如今颇得圣宠,比先帝在的时候,还要得宠。
白洛寒参加了去年的科考,考得状元,如今也是入朝为官,封为翰林院掌院学士。
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气帝棱棹,可是帝棱棹居然也不眼不见心不烦,失去傅酒酒的那段日子里,折腾白洛寒居然也成为了他一大乐趣。
如今酒酒回来了,看向白洛寒的眼光,不禁得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