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你这是吃醋了吗?”帝棱棹笑的好奸邪。
房傅酒酒一把推开人,“我吃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吃醋了,还有,白姐姐为什么会在宫里,她也是你的女人,你也和她在一起睡觉?”
越说,傅酒酒越是不高兴。
帝棱棹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望着傅酒酒,说着,“酒酒,这么久,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去别人那里休息的。”
“那我那里知道,你会不会偷偷的去。”居高临下的挺胸抬头的噘着嘴,不高兴的不理他了。
“我就你一个女人,要是我这辈子,睡了其他的的女人,不得好死。”很是郑重说着,起身,站在傅酒酒的身后。
话都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人堵住,“相信你还不行吗?”
帝棱棹的手,覆在傅酒酒的手上,连带着,眼睛都跟着笑着,酒酒,你知道吗?
你心里有我了,握着她的手,说不出的激动。
打横就将人抱起来,急冲冲的往床榻上去......
其实一直以来,从她醒了,帝棱棹就好久都没有碰她一下,怕她反感自己,毕竟现在都不是每天都是新的一天,你对她不好,她可是记得的。
帝棱棹死死的压在她的身上,傅酒酒慌张的抵着他的胸膛,眨巴着眼睛,“你做什么?”
“酒酒——”叫着她的名字,叫的格外的暧昧,声音中,夹杂着一丝隐藏不住的颤意。
傅酒酒突然预感不好,“你......你要做什么?”
“酒酒,我们同床共枕这么久,是不是该圆房了!”撑在她的身体两侧。
傅酒酒吞咽着口水,“不是,阿棱,缓缓,再缓缓!不好吗?”她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