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就看见傅酒酒睡得四仰八叉,好不安逸,气的帝棱棹,真想将人揪起来,揍一顿,以解自己心头郁结。
站在床头,俯身,直接将人抱起来,裹着被子,往外走。
吩咐其他人留下来。
走到耿静姝的门口,发现,她正在看自己,眼神警告着,迈着步子,大步离去,承德一路跟着回去。
呵呵,帝棱棹,在你心尖的人,你就如此呵护,她们那,她们的可怜,谁来疼惜,颓然倒地,哭泣起来。
......
回到玉清宫,将人放下里,发愁的看着这床被子,拿出去递给承德,“拿回冷宫去。”
“是!”皇上,又在想什么。
床榻上,帝棱棹这下躺下,抱着人,心里舒坦了,紧抱着人,吻落在她的额头,“没有良心的,你倒是睡得舒服。”
这一夜,格外的和谐。
清晨,傅酒酒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怎么在玉清宫,闭上眼睛,重新睁开,发现自己还是在玉清宫,身下,还软软的。
撑起身子,正对上帝棱棹的眼睛。
帝棱棹毫不客气的怼着傅酒酒,“傅酒酒,你爬我床!”
“谁......谁爬你床了,不是,我怎么睡在这里?”东张西望,无措着,不会真的是她半夜回来,爬上他的床。
帝棱棹心里憋笑,表面冷着脸,掀开被子,“下次注意,这次我就饶了你。”
背对着傅酒酒,咧着嘴笑,穿好衣服,离开。
傅酒酒坐在床上,挠着脑袋,“不是,我还有梦游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