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这是我家娘娘给的解药,娘娘说了,您可以偷着给他服下,如果不吃去,皇上会疼痛致死。”小安子拿着一个锦盒递给他。
承德沉重的接过东西,心思沉闷。
看来,傅酒酒是真的想要断绝和皇上的关系了,手中的东西,千金重,他竟然不知如何处置。
承德拿着东西,回到玉清宫。
这件事,不能隐瞒,将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在帝棱棹的眼前,“皇上,这是皇后娘娘送来的解药。”
帝棱棹紧盯着盒子,自言自语,“一个月了?”为什么,他怎么感觉好像过了半辈子。
抬起手,拿起东西,打开,拿出药丸刚想要吞咽下去,手停住,将药丸放下。
承德看着急了,“皇上,小安子说了,这个毒药毒发起来,痛不欲生,你还是吃下吧!”
“下去——”帝棱棹一声呵斥。
“是!”承德委屈极了,默默的退下。
痛不欲生,他现在就痛不欲生,他就真的想看看,傅酒酒给他吃下去的毒药,究竟能狠辣到什么程度?
深夜。
浅睡的帝棱棹,在一阵阵的疼痛中转醒。
确实,痛,蚀骨的痛,像是在吞食着他身上每一根的神经。
之后,是越来越痛,咬着嘴唇发白,抱着自己的脑袋,在床上打滚,“啊——”
嘶声的嚎叫着。
承德不放心,一直守在门口,听到动静,猛的推开门,“皇上!”
承德搜寻着被帝棱棹凡藏起来的药丸。
终于在枕头下,摸出来,慌乱的打开盒子,将药丸给帝棱棹塞到嘴里,“皇上,你放过自己吧!”
药效在他的身体里蔓延,疼痛也随之减缓,一身湿透的衣衫,帝棱棹无神空洞的望着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