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棱棹被抬到了床榻之上,傅酒酒伸手抹掉了脸颊上的泪痕,哄着人,“出去,都快出去!”
这是皇上,谁也不放心,交给傅酒酒一个人,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承德,别有深意的看了一样傅酒酒,摆手,“我相信皇后娘娘,在场的太医没有一个人比娘娘的医术好不是吗?”
太医纷纷都低下头,这件事说起来,还是他们惭愧。
所有的人都默默的出营帐。
独留傅酒酒一个人。
湿润、赤红的双眸,落在他的肩头,鲜血淋淋。
夺眶而出的泪水,止都止不住,泪水一滴滴的落下,手快速的扯掉他身上的衣服。
下地,找到一把刀,放在烛火上,来回的烧着,头不断的回头看向床榻之上的人,帝棱棹,你坚持住!坚持住好吗?
拎着桌子上的酒,跑回床榻。
酒淅淅沥沥的淋在他的肩头,快准狠,一刀下去,硬生生的将他伤口上的肉割下来,一刀刀,割在他的身上,痛在傅酒酒的心。
揪着心,蚀骨的疼,哽咽在喉间,溢不出的痛。
疼的昏过去的人,都轻声的哼着。
当伤口处理好,傅酒酒擦拭好刀片,淋上酒,抬起左手,下定决心的看向手心,一刀下去,伤口极深,疼的傅酒酒蹙眉,手心微微颤抖,忍着疼,傅酒酒紧握拳头,看向他,坚定的说着“阿棱,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一定不会。”
拳头一用力,血水顺着缝隙,滴落,血水滴落在他的伤口处,傅酒酒不断的用力,鲜血,染遍了伤口。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眶,源源不断的流着泪。
等血滴的差不多的时候,傅酒酒才掏出怀里的药瓶,将药粉撒在他伤口处,用纱布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