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吓死奴才了!”承德抹着泪。
“好了!酒酒去哪里了?”刚想要下地。
被承德摁住,“皇上,娘娘吩咐了,你是不可以下地的。”
帝棱棹老老实实的躺会床上,“是她救得朕?”
承德点点头,“皇后娘娘是拿自己的血,救得您,太医都说,您没救了,是娘娘,极力将你救了回来。”
帝棱棹想到了什么,嘴角轻扬着,“知道了,你下去吧!你告诉她,朕伤口疼!”
“啊?那皇上,奴才去给你叫太医!”承德慌里慌张。
“回来,找什么太医,去找皇后!”一声冷呵。
承德脑瓜子一转,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奴才这就去,这就去——”
跑出营帐,找到傅酒酒,“皇后娘娘不好了,皇上说伤口疼,还有也很难受,你去看看,是不是毒素还没有清理干净呀?”十分焦急的模样。
傅酒酒看了他一眼,飞快的跑开。
冲到营帐。
坐到床榻之上,给他把着脉,关切的问着,“怎么回事?哪里痛!”
帝棱棹一脸扭曲,装的自己好似真的很疼,“酒酒,好疼,伤口最疼了,还有,身上也疼,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知道了,我再看看。”
傅酒酒凝重的给他把着脉,没问题呀?
怎么回事?
在看看帝棱棹的神情,好像真的很难受。
“那我现在去给你弄点止疼的药,等你喝下就好了!”起身正准备走。
手被拉下,“酒酒,不要走,你在,就不疼了!”
撒着娇,拽住傅酒酒的手,神情的凝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