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都是怎么照顾你的?”
傅酒酒看出了他想要发脾气,摁下他的手,失笑的摇摇头,“你干嘛!我没有什么什么大事,这伤口看上去是有点触目惊心,你还不相信我的医术?”
“我没有,可是,你的脸......”欲言又止,面子上是答应了她,“好,我不罚他们。”
酒酒不喜欢他的暴力,他知道,极力的让自己看上去很随和。
站起身,弯腰,打横抱着人,进了内殿。
放置在床上,“你脸上有伤,这几日,不要出宫,好吗?”
“嗯嗯!”傅酒酒像是想到了什么,抓住他的手,急切的说道,“阿棱,我们一起做的风筝飞走了!”
噗嗤——
手抬起,抚在她没有受伤的脸颊上,笑笑,“我还以为什么大事,要你这么着急,不过是一个风筝,你想要,多少我都做给你,不过,要你的伤口好了之后。”
扶着人,躺下。
傅酒酒点点头,“那好吧!”
就是很遗憾,怎么说,那也是他们两个一起做的,很有纪念意义,如果不是那个公主的话,说出不定,现在她可能玩完风筝回来了。
闭上眼睛,因为喝了口服的汤药,这时候,傅酒酒昏昏沉沉的,很是容易睡过去。
腾的——
帝棱棹怒火冲天的站起来,走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