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酒酒趴在桌子上,拿起筷子,没有形象的,端起碗,就开始大口二口的喝着粥。
一道炽热的视线,让傅酒酒抬起头,直视着他,“你盯着我做什么?”
又喝了一口粥,咀嚼着。
“你不喂我点,我早上可是也没有吃饭的!”
那馋相,不知道是对着傅酒酒,还是她碗里的粥。
她很是大方的将碗塞到了帝棱棹的嘴上,用筷子给他刨了几口,放下碗,“本来就没多点,你还要吃。”略嫌弃的说着他。
帝棱棹苦闷着脸,“酒酒,我可是伤员。”掷地有声的说道。
换来的是傅酒酒更加的白眼,嘟囔着,“就你还伤员,我可没有看出来,昨晚将我折腾的,我快成伤员了。”
转了一个身,不想看到他。
她说的话,都落在了帝棱棹的耳朵里,从身后,将傅酒酒拥在怀里,嘴唇紧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酒酒,你这是在夸奖我吗?还是说......我昨天没有把你伺候好。”
碰!
碗被傅酒酒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你这个人,好赖话听不出来那!你离我远点。”
逃出他的禁锢,站在他的对立面,跑回内殿。
不想和他说话,要不是一堆女人叽叽喳喳的吵醒了她,估摸着,现在她也是还在睡觉。
傅酒酒真的很困,等帝棱棹进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倒头睡下了。
帝棱棹只好给她掖好被子,柔情似水的望着熟睡的人,恬适的睡颜,帝棱棹会心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