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你想怎么样?”傅酒酒推开怀里的人,紧盯着他。
帝棱棹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两字,“肉偿!”
吓得傅酒酒慌慌张张的直接将人推开,“帝棱棹,你色狼呀!成天就想着这些事情。”
“我不想这些事情,酒酒,那你要我想什么?”说的极其暧昧。
傅酒酒一个甩手,将自己手中的丝巾,扔在了他的怀里,“一个皇帝,成天就想着睡我,你好意思。”
转身就跑。
承德还跪在地上,不敢起身,这.......皇上应该是不会要自己的命吧!
帝棱棹抓起怀里的帕子,拿到鼻端嗅着,好香!一脸满足的模样,在冷眼看看地上的人,瞪过去,“下次,给朕离酒酒远点。”
“是是是,奴才遵旨,奴才下次一定离皇后娘娘远远的。”
“知道就好。”追着傅酒酒去了。
留下承德,抹着额头的汗水,跪着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保住小命了,不容易呀!
......
傅酒酒总是觉得帝棱棹在看自己。
可是他究竟在看什么?
傅酒酒就不知道了。
最后还是承德趁着皇上不在,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娘娘。
傅酒酒愁苦着,意思就是说,自己要准备绣荷包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