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不断努力中,绣的图样,还有几分能看,可是这要是真的给了帝棱棹,就算她不怕丢人,自己还嫌弃丢人那!
傅酒酒唉声叹气,可怜巴巴的望着瑾玉,“怎么办?明天时间就到了,你看看,还只是这幅模样!”举着手里绣的,左看看右看看,都不清楚是什么的绣帕。
瑾玉小心翼翼的开口问着,“娘娘这是绣的鸳鸯?还......还不错。”
傅酒酒将手中的东西一丢,什么呀!这明明就是她绣的天鹅好吗?
鸳鸯,都是鸳鸯多不好,就不能别出心裁点,果然,连看都不看不出来的东西,还是不要拿出来的好。
瑾玉瞧着她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猜错了,“娘娘,其实你心意到了就好。”
可帝棱棹,根本就想不到傅酒酒不会女红,一直都在期待着自己的荷包。
夜里,帝棱棹有些兴奋,因为明天就是七夕了,他竟然睡不着,倒是傅酒酒一天用脑过度,疲惫的很,翻身背对着帝棱棹,睡得格外的香甜。
望着她的背,帝棱棹撑起身子,掰正傅酒酒,支撑在她的上方,隐隐的激动,叫着她。
“酒酒.......酒酒......”
睡梦中的傅酒酒,困意泛滥,有一个侧身,嘴里嘟囔着,“好吵,睡觉!”
“别睡,酒酒!”
又将人掰正。
傅酒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帝棱棹泛着狼光的眼神,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心惊着,“你想干嘛?”
“酒酒,当然是睡觉了。”手解开她腰间的带子,缓缓向上,一把捏住了她的柔软。
“额~啊~”傅酒酒不适的哼叫着。
一声声刺激着帝棱棹的神经。
一夜的蹂躏,让傅酒酒气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