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瑾玉拿着娘娘绣的荷包,准备去烧了,娘娘说,这个荷包简直就是对她人生的侮辱,想自己一辈子,就没有做出来过这么难看的东西,说什么,都绝对不能让皇上看到。
瑾玉捏在手心,犹豫不决,这要去哪里烧掉才好?
帝棱棹迎面走来。
瑾玉加盟跪在地上行礼,“皇上。”
帝棱棹眼尖的一眼盯上了她手中的荷包,看样子却不怎么好,眉宇间微微一皱,“你手里拿的什么?”
“啊?”瑾玉惊讶的叫了一声。
将东西护在身后,不敢拿出来。
加剧了帝棱棹的好奇心,冷呵道,“交出来——”
“皇上,这......这是娘娘......绣的荷包。”只要认命的将东西交出去,递到帝棱棹的手里。
帝棱棹拿到手里左右的翻看,喜笑颜开,意思就是说,七夕之前,酒酒确实给她绣了荷包,想到她不送给自己,脸立马拉下来,责问着瑾玉,“说!怎么回事?酒酒明明给朕绣了荷包,为什么不交给朕,你又鬼鬼祟祟的拿着它去做什么?快说——”
瑾玉居然也被皇上的威严吓坏了,颤着音,“皇上,这是娘娘准备给您的不错,可是您.......也看到,这荷包它......长得太丑了,娘娘不好意思拿出来给您,所以就藏起来了,命......命奴婢今天去烧了!”
认命的闭上眼睛,瑾玉也是知道,这是娘娘准备给皇上的东西,再不好,皇上都会稀罕,可惜娘娘她不懂这个道理。
帝棱棹将荷包紧紧的捏在手里,不由想到,原来酒酒这女红确实不怎么样。
这上面的图样,是鸳鸯吗?
失笑的摇摇头,说实在,让他看,他还真的看不出来,不过,他很喜欢,不好意思拿出来,就不让她看到就好,私藏起来。
对瑾玉说道,“今天的事情,你可记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