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极盛的帝棱棹,大步大步的前往玉清宫,他需要一个解释,解释呀!
拽下腰间的玉佩,眼里喷着怒火,手在发颤,他多么想也将它捏碎,傅酒酒,你把我置于何地,你可想过,我知道这玉佩的来历,我的心情。
为什么?为什么?我想知道为什么?
有那么多的东西,你不送,你偏偏,送了这个。
想起白澹雅说的话,这玉别致,熟悉,当然熟悉,这不是她弟弟和傅酒酒的定情之物。
哐——
门被踹开,发出巨大的声响,帝棱棹滔滔怒气,在见到傅酒酒无辜的脸,喜滋滋的望着人,扑过来,扑到帝棱棹的怀里,没有发现他的情绪,带着激动,对他好似有好多的喜欢,“你回来了,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推开人,仰望着他。
她纯真、笑意满满的脸,冲击着帝棱棹的心,所有的怒火,这一刻,竟也隐藏了下去,抬起手,摸着她的脑袋,沉声道,“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好无聊,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带我出去透透气,我很乖的,我现在都没有闯祸了!”期待的眨着眼睛,等待他的夸奖。
今天的帝棱棹的笑,一直都很勉强,微微抿唇,敷衍着,“你乖乖的就好,我还有好多国事处理,你自己懂事点!”
身下,紧紧的捏住手中的玉佩,手背上的青筋爆鼓,脸上云淡风轻。
转身离去。
还没有等傅酒酒说下一句,她觉得,他好怪?
可是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
走远的帝棱棹,将自己手中的玉佩,扔到承德的手中,“将这个东西给朕藏起来,以后,永远都别让朕再看到,不然,你的脑袋,就不要要了。”
“是!”承德这时候,真的一句话都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