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宫被封。
那是谁都不会提起的一座宫殿。
皇上一场大病,性格更甚从前,冷的让人愈发颤栗。
御书房内。
阴鸷着一张脸,批阅着奏折,一天下来,他才离开案台,“回养心殿用膳。”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
帝棱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绣的丑不堪言的荷包,递在承德的眼前,举起,“这是什么?这么丑,为什么会在朕的寝殿?”眉宇间紧皱着。
承德心头一骇,笑脸相迎,“奴才也不知道,恐怕是皇上您以前在哪里捡的也说不定。”
是吗?
帝棱棹疑惑的看着荷包,对它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承德伸手去接,“皇上,您给奴才,奴才去帮你烧了吧!反正也......不好看。”
偷瞥着皇上的神情,只见他将荷包紧捏在手中,“算了,朕对它,看着还挺好的,就放着吧!”
嘴角居然带着一丝丝的笑,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儿家,绣的,这女红,怕是不及格吧!”
就算是全然忘记了,对娘娘,您依旧存有一丝的怀念。
白澹雅带着食盒,进了养心殿。
她总是得体的让人找不出一丝的毛病,对她的感觉,帝棱棹觉得很畅快,“你来了!”
“嗯,让御膳房给你做了点燕窝,听说,你在御书房批阅了一天的奏章,你身体熬得住吗?”
“没事!”
接过她手中的碗,一口口的喝起来。
她注视着他的神情,想从里面看出来,他到底是真的忘记了傅酒酒,还是说,刻意的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