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睡梦中的帝棱棹,头上的痛意,让他翻来覆去。
最后忍受不住,抱头翻滚。
一圈圈下来,汗水淋漓,发丝沾黏在脸颊上,咬着唇齿,闷声哼叫,不知奥过了好久,终于是恢复了平静。
帝棱棹的眼神突变。
迅速的坐起身来,左右的看着自己的四周,摸着自己狠心刺下去的伤,不疼,扯开衣服,居然完好无缺。
难道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吗?
扶额,头还隐隐泛着一丝头疼。
“酒酒!”
想要伸手去抓什么,却发现,身旁,什么都没有!
大喊一声,“承德——”
承德屁颠屁颠的跑进来,“皇上,您有事?”
瞧着皇上一身都湿透了,“皇上,您做噩梦了?”极为的担心。
“酒酒那——”
话落。
承德直接跪在了地上,急忙磕头,这娘娘不过流产五六日,皇上就想起来了,这.......
他不敢说,帝棱棹却等的不耐烦了,“说话呀!”
这语气,才是以前皇上才有的,承德战战兢兢,哆嗦着身体,“娘娘不是被您贬到浣衣局去了吗?”这个时候,只能这让说。
帝棱棹气大不过,他什么时候贬她去浣衣局,这是在跟他开玩笑吗?
“皇上您.......还撤了娘娘的后位。”承德的头低的更低了。
帝棱棹呆坐在床上,难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