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酒酒端着洗脚水,放置帝棱棹脚下。
帝棱棹一声冷呵,“愣着做什么,脱鞋洗脚呀!”
傅酒酒给他脱着鞋子,将双脚放置在盆中,面如表情的给他擦着脚。
帝棱棹瞧着她的神情,心里就不爽,自己以前对她如此好,如今不过是洗一个脚,好像怎么了她一般,心里怒气横生。
哐当!
盆翻了个身,四溅的水花,也溅到了傅酒酒的脸上,准确的说,是帝棱棹故意踢到她脸上的。
“看什么看,还不去把盆捡起来,晦气,出去。”
“是!”
傅酒酒隐忍不住,眼眶包裹着泪水,委屈说不出来的多,闷在心头,隐隐发痛。
好久,帝棱棹都等不到傅酒酒回来,不耐烦的朝外吼着,“傅酒酒,你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傅酒酒踏着步子,出现在他床前,“臣妾以为您要睡了,所以没有进来。”恭恭敬敬,看着就好不舒服。
“谁给你自以为是的权利的,站着,朕以后睡觉,你就站旁边守着,没有朕的吩咐,不许离开。”神色不悦的看了看几眼。
掀开被子,躺进去。
又偷偷的看了几眼,“你敢走,后果自负。”又翻了一个身,好像不想见到她。
站在一旁的傅酒酒,心中的痛意与受伤积压在心头,难以自控,默默的落泪。
半夜,帝棱棹醒来,发现摇摇欲坠的傅酒酒,高兴坏了,酒酒怎么跑到他房间里来了,还守着他,是不是原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