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好烦!”一个翻身,往床的里面滚去。
被打搅了睡觉的小脸,别提多不高兴,撅着嘴巴,吧唧几下,抱着被子紧紧手,蹭蹭,接着睡。
趴在床边的帝棱棹,伸手轻轻的拿起一撮她的发丝,在她的鼻翼间,扫扫。
痒意纵使傅酒酒伸手,来回蹭着鼻子,脸往被子里钻。
这都不行,帝棱棹脱了鞋子,上里面爬,直接伸手让她腋窝里挠,“酒酒......酒酒......”
一时间,身子来回翻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谁.......呀!哈哈哈,别挠了.........停!”
傅酒酒终于醒了,正对来人,眼角都笑出泪了,她最大的弱点就是这个,怕痒痒。
睁大了眼睛,带着刚睡醒的迷茫,“你挠我痒痒做什么?”
“想做坏事,但是酒酒睡着不方便。”害臊不已的话,从嘴里淡然的说出,傅酒酒怎么觉得那么......那么......心情不好那。
坏事?
他想做什么坏事?
不用想就知道。
房间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捂的严实,防备的上下扫视他,“不行。”
这件事可不是你说了算的眼神,让傅酒酒感觉不好。
他的迫近,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烈。
嘶——
被子被扯开,人一个旋转被他压在身下,“酒酒,你以为,小小的棉被,救得了你。”那邪魅的笑容,傅酒酒就知道,自己危险了。
羊入狼口了。
他的手,缓缓落在她的胸口,目光都在她的脸上,含笑调魅,“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