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韵熙睁开眼,手心传来的温度,顺势看去,惊慌的连忙将自己的手抽出。
他疯了,从他一夜白发开始他就疯了,他把她当成傅酒酒那个女人,让自己处处模仿她,一开始,他的宠爱,她是欢喜的,可是后来,他最不满意的就是她说话的语气,声调,在他风平浪静的注视下,饮下毒酒,她不管如何恳求,他都纹丝不动,他留下的话就是,“如果,你连她都模仿的不像,那你就连最后的利用价值都没有,下次就是这样的毒酒......”
当时他甩袖而去的画面,孤冷的背影,现在还在她的脑海里残留。
“酒酒,你醒了?”帝棱棹跪坐在地上的脚,有些许的发麻。
路韵熙蓦然睁大眼珠,惊恐之后平复心情之后,点点头,“嗯嗯嗯嗯......”
传来一片没有人懂得话语。
帝棱棹毫不在意。
打横抱起人,伺候着穿好衣服,用早膳,照顾的无微不至,一处,都不想要别人插手,仿佛,傅酒酒是他一个人的专属。
吩咐人,告诉,不能让皇后娘娘出养心殿,这才去了早朝。
一个多月过去。
帝棱棹带着承德来到关押帝棱沉的宫殿。
太医一一出来禀告,“皇上,这里确实已有四位娘娘怀了身孕,其余,并无症状!”
一口统一,帝棱棹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承德上前,小心翼翼的问着,“那皇上,南宁王还留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