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朝的路上。
傅酒酒是独自坐在马车上。
帝棱棹知道她不想见自己,上了马,领头在她马车前跟着队伍走,承德驾在马车车架上。
嘴里念念叨叨,“娘娘真的很过分,居然如此对皇上。”
皇上也是,都这样,还惯着娘娘,娘娘一句不想和他坐在一起,二话不说就去骑马。
极不愿意,可是有什么办法,谁叫皇上就是那么喜欢娘娘。
走了一日,队伍停下来休息。
大家安营扎寨,傅酒酒迟迟在马车上不下来,火堆旁,帝棱棹站起身,抿着唇,往马车的方向去。
承德见到皇上如此就心有不甘,望向向南,撅着嘴巴,“你说说,皇上一到娘娘跟前,皇威都没有了,跟猫见了猫崽子似得,护的紧,偏偏,有人还不稀罕。”
举着手里正在烤的兔子,转呀转呀,说不出的难受。
“......”
谁知道,向南从来就是一块木头,你跟他说话,他除了皇上,其他人都当空气。
。。。。。。
帝棱棹站在马车旁,犹豫了很久,在心底酝酿许久才开口,“酒酒,夜里凉,那边有火堆,你也一天没吃东西了,下来吃点热乎的,好不好。”
他已经用尽自己所有的卑微,可是马车里一点动静都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