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两个字,【皇上】。
她可知,是在不断的拉锯他们之间的距离,傅酒酒早已下车,帝棱棹却在马车里独自伤神,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下了车,傅酒酒一时竟然手足无措,连去哪里都不知道,而帝棱棹却迟迟不从马车里出来。
她甚至觉得,帝棱棹是不是在耍自己,迎着夜晚的风,丝丝凉意迎面扑来,傅酒酒下意识的搓搓胳膊,四处张望,一堆堆的火堆,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处,简直就是可笑,嘴角牵起一个好笑的弧度。
帝棱棹下车趁着月色,瞧见她唇色苍白,才意识到外面有些冷,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她的身上,他的动作太快,傅酒酒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
“不用!”想要扯下,被帝棱棹阻止。
“穿着,外面很冷,酒酒,自己的身体不是你出气的用的,你可以在其他任何地方跟我置气,可是它不可以。”
傅酒酒的手顿在肩膀上,算是妥协。
帝棱棹松了一口气,带着人,来到火堆前。
傅酒酒略显不自在,好多年不见,一切都物是人非,曾经熟悉的人,也说不上话。
帝棱棹直接抢过承德手中的兔子,扯下一条腿,递给她,“吃吧!”
她也不客气,随手接过,尝了一口,滋味不错,也不管身边的人,自己一个人吃的有滋有味。
承德不服气,那是他烤给皇上的,怎么就进了她的肚子,关键是她吃了皇上的东西,还不给皇上好脸色。
帝棱棹倒是无所谓,见到她吃的开心,比什么都好。
酒酒,你可知,就连这样简单的画面,在以前,我想都不敢想,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痴痴的望着吃东西的傅酒酒。
那炽热、痴情的目光,太过热络,傅酒酒不得不正视,正对帝棱棹,不悦的瞪着他,“你看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