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酒酒和他在车里保持着距离。
帝棱棹看上去确实很难受,额头冒着冷汗,唇色惨白没有一丝的血色。
傅酒酒硬生生的告诉自己不要多管闲事,偏过头,看向窗外。
耳边是不是传来他难受的呻.吟,傅酒酒心态一直都在告诫自己强硬,强硬......
默念,不要多管闲事,不要多管闲事,他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要管他,不要忘了,他曾经是怎么对你的,傅酒酒要点脸,不要太犯贱。
所有的意志到了最后还是抵不过心中那最深处的声音,傅酒酒凑过身,覆上他的额头,好烫。
他真的发烧了。
手把在他的手腕。
有时候不知道,总比知道了要强。
可是——
帝棱棹的身子,早就垮掉了,他.......
傅酒酒不可思议的看向他,视线触及在他的脸上。
他这几年到底做了什么,身体如此虚弱,羸弱的如同出生的婴儿。
惊恐的再次把在他的手腕上,就这样的身子,不好好调养,活不过明年。
泪水瞬间涌出眼眶,傅酒酒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捂着嘴,阻止自己的哭声。
他当初撵走自己,不该过得很好吗?
自己突然想起,他早已认出自己,他真的身患重症,需要她的帮助。
所以......所以......
突然间,对自己如此之好,不过是为了治好自己的病是吗?
刚刚她还在为了他的病伤心,转眼,好似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