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傅酒酒吓得都结巴了。
傻傻的望着他。
“我来送别。”帝棱棹说出这话,自知自己的羞愧,要是她生气,自己也认了。
等待刑罚来临,可是他错了,她什么都没有说。
就是这样沉重的气息,让本就窄小的空间越发觉得窒息,帝棱棹不敢喘气,偷瞄着她。
傅酒酒手缠着手,不断缠绕。
可是她越是不说话,帝棱棹就越怕,慌乱的解释着,“酒酒,你听我解释,我不是不陪你去,帝棱绝他要造反,你又不得不去丹阳,我知道,如果我把你保护起来,圈养在皇宫,你肯定更不会高兴,可是现在我真的走不开,我派了最重要的人在你身旁保护你,他们都不会妨碍你生活,你都看不到他们,在你危险的时候,他们自然而然就会出来,相信我,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我立刻去找你好不好?”
伸手就抓住傅酒酒手,紧张的凝视她,“好不好?”
傅酒酒不解反问,“你们不是兄弟,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
“酒酒,身在帝王家,哪里来的亲情,更加别说我们不是一个母亲,有的就算是一个母亲为了皇位都可以自相残杀,别说我们这样的,酒酒,等我,我会去找你。”
傅酒酒反手握住帝棱棹的手,不想放开,担忧的看着他,依依不舍,“那要保护好自己,不许受伤,我写给宫女的药方你要抓着吃,下次见面,我希望,你的头发变成黑色,现在的,太好看,太妖媚了,我不允许那么多看你这个样子。”
依偎在他的怀中。
“好,酒酒,我都听你的,下次,我保证让你见到一个不一样的我,等我,酒酒——”
这是他最后一句留给傅酒酒的话。
带着这句话,傅酒酒前往丹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