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茵言抬起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她很错然,还有,他一脸的阴阳怪气,所以这几日,他和自己闹脾气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叫做在乎吗?
当然了。
一副理所当然的摊开手,“当然,不然你以为姑奶奶的第一次是想谁拿走就可以的,我不一巴掌拍死他,你以为是你用强成功!”
承德站在一旁有些消化不良,“咕咚”吞咽着口水,天呀,他都听到什么,这信息量有些大。
“酒酒,你......”魔茵言当着大家说出来,他居然害羞的羞红来了耳廓。
魔茵言率先一步进了御书房,走着走着,就直接坐在了帝棱棹的龙椅上,悠哉的翘着二郎腿,对着底下的帝棱棹,居高临下,笑的欢快,“这位子是不错,都让你舍不得走了。”双手拍了怕两旁的把手。
春兰头投诉抬眸,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她的大胆,皇上居然会允许。
魔茵言就是见不得人类这些小动作,一挥手,春兰就直接昏倒在地上,对帝棱棹说,“还不让人将她拖下去,看着就心烦。你这后宫的女人小心思太多,我一点都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几大步,笑意满满的走到她身旁,宠溺的望着她,“酒酒,我们这里一段时间好不好?”
既然她现在喜欢的是自己,他还要计较什么,就像是那个人说的,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
魔茵言完全不理解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笑他,“你的国家怎么办?”
“会有办法,酒酒,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期待的望着她。
眼底的渴望太过炽热,魔茵言鬼使神差的点点头。
下一秒人就在他的怀里,转着圈,“太好了!哈哈哈......哈哈哈......酒酒,我好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