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我什么事情都可以顺着你,但是你要明白,你身体这件事,我永远都不可能顺着你,你明白吗?”那一句,你明白吗?说的魔茵言心头如刀割。
寒岩亦是。
但她绝不松手,这次回去,姐姐一定不会放她回来了,那她和棱棹这辈子就真的不可能在再一起了。
帝棱棹权衡之下,扯着她的手,劝诫道,“酒酒,你跟他回去,求求你,身子重要,等你好了,你就回来!”他舍不得,可是舍不得有什么办法,就算在怎么舍不得,她要是真的出了点什么事情,远比现在要强的多。
那触及到她的手,刀刀割在他的心头,痛的不可言喻。
魔茵言的手紧紧的缠绕在他的身上,寒岩伸手去抱,她死抓着,不放手,眼眶中莫名的就多了许多晶莹的泪水,悬挂眼眶中,迟迟不肯落下,却也揪着帝棱棹的心,不忍心,“酒酒,听话!”
魔茵言晃头,哭泣的埋在他的颈窝,“我不,我不,我不走,帝棱棹,我走了,我就不会来了,你现再还要我走吗?”
“酒酒,别胡闹,不过是去一趟,怎么就不会回来。”
“你不明白,你什么都不明白,你就要送我走,帝棱棹你要是送我走了,你会后悔的,我不走,帝棱棹,这次我不想你伤心,不想你一直都等着我,你懂吗?”
抬起头,充满泪水的眼睛,直直的望着他,里面充满了期待,“你要我走,那以后,你就不用等我了——”轻缓柔声的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