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棹望着角落里的女人,如果说除了傅酒酒之外,他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心里,看到她,似乎是因为她和傅酒酒长有那么一刻,他不想做的太残忍。
或许他可以让她睡到自然醒,毕竟这个时候,如果她出去,会出事,这也算是对傅酒酒积德阴德。
他坐在床边,将水一点点喂到她的嘴边,又是给他盖盖被子。
本来就没有多大的事情,可是硬生生的让棱棹做出了一系列的事情,仿佛对傅酒酒,他有做不完的事情。
柳橙从醒来那一刻就没有出声,让棱棹没有察觉,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深情款款的照顾熟睡的女人,就没有休息过。
如果他可以有他对自己的十分之一就好了,苦笑着,一滴泪从眼角无声的滑落,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公平。
为什么别人可以,自己就不可以。
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棱棹听到动静也转过身,蹙眉,好似好讨厌这个女人会吵醒了他深爱的女人。
“不许哭!”
棱棹一声吼,柳橙硬生生的憋住,不让自己发出声。
明明自己就已经很委屈了,为什么别人还要吼自己,还是在她面前这么对另外一个女人。
让她极度的不适。
站起身,吼着棱棹,“你凭什么吼我,你以为自己是谁,你以为自己是谁,你救了我,你就可以吼我是吗?我告诉你,我就吼,啊——啊——”
巨大的声音让在沉睡的傅酒酒蹙眉,这一刻,棱棹的脸色瞬间黑化,阴沉的瞪着她。
柳橙被他的眼神呵住,不敢再说一句话。
而傅酒酒也睡得安稳了。
棱棹压着声音,阴冷的说着,“如果不是你救了她,现在的你就是一具尸体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