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走后,河晓虞就起床了,刘婶把早餐端到二楼的茶几上,她吃过早餐,窝在沙发里看了会儿电视,可是根本看不进去,因为她始终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想着向羽究竟去了哪里,是不是去找陈晓北了,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很快就要变成一个怨妇了,于是,她决定下楼帮刘婶干活儿。
她来到楼下,看见刘婶正在擦玻璃,河晓虞立刻帮忙,可是刘婶死活不同意,因为先生临走的时候交代,她最近身体不好,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吃太硬太凉的东西;不能摸凉水;不能吹冷风;不能太疲劳……一共有二十几条不能,太多了,她记不太清楚了,总之,就是什么都不让她干,然后把她伺候好就对了。
可是河晓虞一会儿扫地,一会儿擦家具,刘婶跟在河晓虞身后,一会儿抢笤帚,一会儿抢抹布,累得不行。
最后刘婶想出一个好办法,拉着河晓虞坐在沙发上聊天,而且聊天的内容是向羽,她想河晓虞一定感兴趣,可是没等刘婶开口,河晓虞先开口了。
“刘婶,您知道……知道他的太太吧!”
刘婶一愣:“呃……知道。”
河晓虞抖动了一下睫毛:“他……对她好吗?”
好吗?
还在地下室关着呢!
“不好。”刘婶实话实说。
河晓虞愣了一下:“怎么会不好呢?”
“先生不喜欢她呀!”
“她又不在这里,你怎么知道?”
刘婶眨了眨眼睛,她就在这里,就在你脚底下。
刘婶笑了笑:“因为先生从来都不理她,所以我知道先生不喜欢她。”
“真的吗?”
“当然,先生只喜欢你,这是千真万确的,先生在去找你之前,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什么时候找到你什么时候回来,找不到,就永远也不回来了。”
河晓虞垂着视线,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股热浪般的暖流,她知道他对她很好,一直都很好,可是他们分手的时候,他为什么要那么绝情地要回送给她的项链,还付了钱要跟她一刀两断,是为了安抚陈晓北吗?毕竟她才是他的妻。
刘婶看着河晓虞,忽然说:“河小姐,你知道我家先生最爱吃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