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傅瑾眸光一瞬间变得极为柔和,蹲下身子,伸手给他擦眼泪,看见他肿得高高的脸,瞳孔猛然缩了一下,眼底隐隐有戾气浮现,嗓音却很温和,“怎么回事?”
单唯一抿着小嘴回头看了老师一眼,摇摇头,不说话。
老师见孩子委屈成这样却不敢说,实在看不下去,皱着眉走了过去,,嗓音染了责备的意味。
“不管孩子做错了什么事,这样打孩子都是不对的,教育孩子家长需要有耐心,动粗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回家得好好和你妻子沟通沟通,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舍得下如此重的手?”
单唯一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老师,“不是妈妈打的,是大伯打的。”
单唯一不让老师打电话给单若南,是怕她担心。
老师直接误会成了单唯一被妈妈打了,只好找爸爸哭诉。
老师一时有些尴尬,站在那里没说话。
单傅瑾站起身来,牵着单唯一的小手,面色沉静,“孩子我先带走了,麻烦你了。”
“不客气。”老师望着单傅瑾高大挺拔的背影有一瞬间的愣神,从没见过单唯一的爸爸,没想到他爸爸竟是这样一个男人。
成熟稳重,气场强大,好有魅力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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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医院,耳鼻喉科
单唯一在里面做检查,单傅瑾和陆邵东站在走道里说话。
陆邵东双手习惯性的插在大白褂的口袋里,蹙眉问:“怎么回事?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