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苦又急促尖叫声响起。
那牢头的手指头要被离玉树咬断了。
“啊你这个臭杂种放开我,放开我。”牢头疼的龇牙咧嘴的。
“还让我吃不吃了,说。”离玉树也露出凶巴巴的表情。
她算是发现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她不能任由别人这么欺负她。
况且一定是那官老爷和老头们通气儿了,要不为何光把馊窝窝头给她吃呢。
“不吃了,不吃了。”牢头道,连忙摇头,他额头上全是臭汗。
“给我滚开。”离玉树一脚把牢头踹开,拍拍手才想起来只见那牢头眼里划过一抹狠色,那么大的庞然大物直接把离玉树压在了身下。
“你个臭骗子。”离玉树嗷嗷叫唤:“压死我了,你是不是偷吃你们官老爷的奶了,怎么这么重。”
“胆敢侮辱我们家官老爷,我看你是不要命了。”牢头道。
离玉树被压成肉饼了,咳咳的咳嗽:“告诉你啊,我可有痨病,我这就传染给你。”
牢头一听哈哈大笑:“吓唬谁呢,你以为老子没见过得痨病的啊。”
这都能戳穿?离玉树彻底懵了。
就在这时,大牢外忽然传来一阵娇滴滴的女声:“是谁在大牢内喧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