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你不要如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看着他眸里灼灼烧起的烈火,若歌的胸腔好似被人撕裂一般,就因为自己曾是怡红院的头牌,慕容澈才这般羞辱自己。
他竖起的长指有些尴尬的擎在半空中。
滕然从若歌身上爬了起来,关上了窗子,将寒冷的风隔绝在外面,他冷哼一声来到水晶塌上,一只脚搭在地上,一只脚搭在长塌上,拿起瓷碗扒拉了一口饭,道:“呵,不给上就不给上,你以为本尊主稀罕,别人都睡过了,就差本尊主一个人了?既然不给睡,那就别想拿回卖身契了。”
“是。”若歌从冰凉的地上爬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给自己烧水,打水,她全身冷的要命,冷的发抖,把木桶里盛满了温水后,若歌脱了衣裳钻了进去,热水将她包围,她的心才稍稍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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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宫外。
秘果,成了小玉树和离傲天敏.感的话题。
“皇叔,秘果把我弄到了她的佛堂里面,然后佛堂里面有一个密室,然后秘果就把我弄出去了。”小玉树搂着离傲天的腰,认真的说着,眼睛一眨都不眨。
“恩,本王知道跟她有关系,火豹已经告诉本王了。”那日,火豹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
秘果。
他还不能动。
秘果乃是娘亲的心腹,秘果的命只能是娘亲的。
清透的月映在离玉树的脸蛋上,她嘟着粉色的唇,手松开了离傲天的腰,弯下身子拾起了一个小石头子,朝海面上丢了出去:“皇叔,秘果欺负朕,你难道不为朕讨回公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