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歌……”
她昏了过去。
惊慌的慕容澈急忙套上了衣裳和丝绸裤。
那些刺目,大量的鲜血将他的愤怒冲走,让他寻回了理智。
他双手颤抖的把若歌松绑。
她软的如一个没有生命力的布偶娃娃,瘫在了慕容澈的怀里。
血,还在流。
慕容澈吓坏了。
从未如此害怕过。
“若歌若歌,你怎么了?”慕容澈欲把她打横抱起,可,双膝却跪了下去,胸腔如无数根银针朝他排山倒海席卷而来!
他的心好疼好疼。
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
是那种痛断心肠的疼。
是那种蚀骨蚀血的疼。
慕容澈额头上冒了一层虚汗,他强忍着那股子撕裂的疼痛,咬着牙,面部几乎扭曲,坚强的把若歌打横抱起。
他疯了似的朝外面冲去。
外面忘记栓咋树上的马儿也不知去了何处。
彷徨,无措,焦灼。
这些情绪让慕容澈几乎疯狂。
那浓烈的鲜血味道让他一度疯狂,一度失控。
眼眶‘唰’的红了,他无比紧张,无比害怕的看着苍白到没有一丝丝血色的若歌:“若歌,若歌,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抱着若歌开始狂跑。
当初图着安静所以他才寻了个这么个破地方。
现在他恨极了自己当初的选择。
四周无人,连个鸟儿都没有。